沈韫离哼了哼,没有再搭理。
忽然,柳纤楚在他腰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便伸手探进去拿。
一双大手忽然将她手腕扣住,沈韫离皱着眉头,“你知不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地方,你伸手进去摸什么,一天不摸男人你是不是会死?”
柳纤楚反驳,“你有病啊,我摸到他这藏了东西,想拿出来看看是什么。”
沈韫离还是将她的手抽出来,自己将衣服夹缝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一张地契?还是银票?”
两人将纸张打开,写的只不过是一张欠款单而已。
路迁在地下钱庄欠了三千两,按照利息每日就要多十两,这简直就跟抢钱没两样啊。
“这就是高利贷啊,一天十两,可比你这个镇北王的封地赚多了。”
说完,柳纤楚又陷入疑惑,“路迁欠了这么多钱,那他还躲在谭府奸淫女子做什么,要是他为财而来,当初不该跑才是啊?”
难不成这是个圈套,为的就是引他们入瓮?
沈韫离紧盯着这张欠款,视线落在了担保人的名字上。
“窦二?”
“这个窦二会不会就是窦宽,毕竟咱们到运城跟踪窦宽,结果他跟崔氏进城后就失去了踪影,之后又冒出个路迁,我总觉得这些种种都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谭府为何发出寻人启事,而被找的路迁却混在谭府当小厮。
沈韫离将欠款收好放在怀里,又瞥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路迁,深吸一口气,“看来,窦宽身上还有很多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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