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迁不信邪,非得强行运气,结果吐出一口鲜血,“呕——”
“我都说啦,只要你乖乖的,我保你不死。”柳纤楚无奈摇头。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说的话吗?贱女人居然敢骗我,下次我要你尝尝被强暴的滋味!”
言罢,路迁解开自己的穴道,往墙头一跃而起。
柳纤楚对着沈韫离着急地说了声,“你还愣在这干什么,我又不会轻功,你还不快点追啊!”
“蠢女人。”沈韫离哼了哼,一甩袍子,冲着路迁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等柳纤楚追到二人时,他们正在河道上打得不可开交。
路迁吐的鲜血越来越多,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落下,嘴唇惨白,一看就要不行了。
她急忙大喊,“沈韫离,赶紧抓住他,再晚点他就要死了!”
“知道了,叽叽喳喳吵死了!”沈韫离一掌将路迁打落在地,自己则稳稳地落在一边,洁癖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路迁倒在地上,浑身都像针扎似的,疼得要命,挣扎好几次都起不来。
柳纤楚小跑过来,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又用银针封住他的心脉。
“想强行将我的银针逼出,却适得其反,你是真想死啊?”柳纤楚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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