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还剩一个多月的时间,一个多月之后是除夕,在那个大日子里,各国宫宴定然是少不了的,我们不能保证一个多月之后的某国宫宴上,不会生什么变故,我算了算,到定州快马加鞭,只需五日,而赶到夏阳最快也需十日。??八一?中文?㈠.所以,我们需要好好商量一下,谁去定州,谁又去夏阳?”楚玉蕤看着桌上展开的地图,歪着头问道。
连亦清略作思考,“楚楚对哪个地方比较熟?”
楚玉蕤用手撑着脑袋,觉得连亦清问的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定州与夏阳两个地方我都未曾去过,但从大了来说,定州是华襄的一座城,而夏阳则是一个国家,相比下来,夏阳的情况更加复杂。”楚玉蕤抬头,“为了让我们的行动更加有效率,我去定州,你去夏阳,如何?”
连亦清点点头,他心中正有此想法,夏阳那边,他和摄政王比较熟悉,正好可以先过去了解了解情况,再做打算也不迟。加上楚玉蕤一介女流,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家,难免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连亦清最担心的还是那个戴着斗笠的神秘之人总是出现在夏阳太子身旁,他怕楚玉蕤只身前往夏阳会遭遇什么不测。
两人定下计划后,传了一封信给已经到达龙泉山庄的苏淮和白其殊,楚玉蕤安顿好了楚玉渊,便同连亦清一同出了。
虽然两人目的地不同,但有一段同路,只是出行的方式不似往常的骑马,两人选择了走水路,水路是到达定州最近的一条路,为了赶时间,楚玉蕤同连亦清便商量着登上了船。
冬日的夜晚,寒风拍打着船身,在船内的楚玉蕤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船身太晃,她坐起身,看见小小的窗户外亮堂堂的,如同萤火虫一般散着绿色的光。
楚玉蕤觉得有些奇怪,翻身从榻上下来,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甲板上,混沌的江水死命地拍打着船面,让人有一种船随时都会被江水淹没的错觉。
甲板的尽头,立着个身着湖绿长衫的男子,身后背着一张古琴,在楚玉蕤看见他的那一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转身同她对视一眼。
“紫筠?”楚玉蕤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回头,四周都是茫茫无尽的大海,她明明记得,她同连亦清上船时,根本就没有紫筠的身影,现在,他居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这艘船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筠好似已经料到了她惊讶的反应,却没有向楚玉蕤解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楚玉蕤身旁,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要去夏阳?”
“早晚得去。”即便她现在的目的地是定州,也总有一日要与连亦清在夏阳汇合。
紫筠的眉头紧蹙,几乎是吼出声来:“你知不知道他在夏阳,你应当走,走的越远越好。”
“他是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从楚玉蕤一开始来安平开始,紫筠便用醉汉的身份接近她,将她引进竹林,让她离开安平。
在她寻到玉帘勾后,又劝她将玉帘勾交给他。
最后,她要去夏阳,他也要拦着。
这三件事,肯定都与那个戴着斗笠的神秘之人脱不了干系,而紫筠好像明明知道什么,却又不敢或是不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