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痛,实在是太痛了。
这份疼痛让他们迅速的失去了意识。
等他们再次对自己有了知觉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白色的空间之中。无天,无地,不辨东南西北,也完全看不到边际。
“这是哪里?”左格尔不解的询问。
他低了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换了一个样子。花格子的衬衫,银灰色的西裤,棕褐色的宽皮带……
这分明就是他平时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嘛。
而且……
他看了看他的左右:黄芸小姑娘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水花连衣裙,看起啦水嫩水嫩的充满了青春的味道;而那个胖胖的印州人巴利克则是一声深灰色的笔挺西服配上墨镜和暗金色的衬衫,于沉稳之余多少有些暴发户的土豪感。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他们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轻松了许多,消失了一些令人感到累赘的古怪。左格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后。那里平平的什么也没有。
“这是……是梦?还是真实?”左格尔问了这么一句。
“你认为呢?”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反而被另一个他非常讨厌的声音给反问了:“你认为什么是真实?你是用什么对真实做定义的呢?”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豁然转身,他们看到同样变了一番模样的元皓很是轻松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他身上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夹克,内里撑着白色的t恤,下身则是一件米色的休闲裤――和左格尔、巴利克他们相比,他倒是显得休闲许多。
“这……”左格尔有些懵了。
什么是真实,这似乎是浅显易懂的事情,但左格尔保证自己若是那样浅显的回答,怕是会被对方所嗤笑。于是,他沉默起来,并不回答元皓的问话。不但他如此,就连巴利克和黄芸而都沉默了。
“什么是真实?如果你所说的真实是指你自身所能感知的东西……比如你的看到的世界,听到的声音,闻到的气味,尝到的味道……那这样的真实不过是你的感觉器官给你的大脑带去的生物电信号罢了。”元皓平静的说道,他一边说一边走,最后走到了一张沙发边上。
沙发是突然出现的,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某种感觉告诉自己它原来就在那儿。但左格尔确信自己上一霎那并没有看到这玩意。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左格尔迟疑了,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这一点。
“如果一切都是电讯号的话,那么这个讯号在某种环境下就有可能被截断,被篡改,被迷惑……就像你们现在所在的这里一般。”元皓说着,指点他们的身体:“你们的样子完全变了,身上插孔没了,衣服也变成你们最喜欢的样子,就连发型也变成了你们的平素的模样――想想你们进来之前的遭遇,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这是在电脑中么?”想起自己刚刚还躺在冰冷的床架之上,脑后被某件东西给插入,左格尔心中便有了些许猜测。
他试探的问,很快便得到了元皓肯定的回应:“这是宏控架构……他看来什么都没有,却能够承载我们所需要的一切,武器,服装,人物,世界,模拟训练……只要是我们所拥有的程序,我们所能想到的,都能被它所加载。”
“这么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拟的了?就像是我们游戏里控制的角色一般?连我们自己都是……”小姑娘黄芸开口问道。
别看她年纪小小,一开口就直指问题的核心。
“一半真,一半假!”元皓摊开手来,淡淡的笑着:“我们用特殊的技术将你们意识从身体中剥离,加载于这个空间之中。
意识中自我残留影像构建了你们现在的身体。你们可以将这一切都看成是假的,事实上他也确实可以被成为假的。
但是,如果你们真的将他看着是虚幻的,做了一些乱来的东西。那么在你们的心灵没有真正解放的情况下,你们身体会呈现出相同的伤害。”
“什么意思?”元皓这样的说法让众人都有些吃惊。
“还记得你们曾经听说过的一个实验么?”元皓微笑着提示他们。
“什么实验?”左格尔不解,巴利克若有所失,黄芸则一脸有趣的作倾听状。
“那是一个以死囚为小白鼠的实验。将犯人关在一个寂静的小屋中,周围没有一点声音。犯人的四肢被束缚住了,无法动弹。
然后实验者在犯人的耳边说:‘我们执行死刑的方式是使你被放血而死,这是你死前对人内做的一点有益的事情。’犯人同意了。
于是,实验者在他的手腕上划刀,并告诉他血已经开始流了,有滴水的声音响起。犯人确信这一点。
他只觉得自己的血在一滴一滴地流出。滴了三瓶,他已经休克,滴了五瓶他就已经死亡,死亡的症状与因放血而死一样。但实际上他一滴血也没有流。”元皓从容的诉说着这个故事。
“这是说……如果我在这个世界上的认知,认为自己受伤了,那我的身体便会做出相应的反应。如果我认为自己死了,那我的身体也就会断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