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们沿着地图原路返回,不日到达当初弃车步行的起点。汽车还在,本应守护在这里的血十字士兵却没了。
我们在周围找了一个小时都没见踪影,安德里建议放弃,但沙克将军说血十字军团的兄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可以抛下他们。
刘叔说没准是他们觉得无聊先回去了。
沙克告诉我们绝对不可能。
没办法,我们扩大搜索范围,分头寻找,最终在两公里之外的一颗老树上找到了两人的尸体。
他们被吊在树上,尸体鼓胀腐败,看样子死掉有几天了。
士兵们把尸体摘下来,白约翰简单进行了尸检,得出结论:两人是被钝器击晕之后挂在树上吊死的。
这种杀人方式十分变态,人们开始议论谁会在荒郊野外对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做这种事。
有人猜测是孟加拉干的,我解释了一下尸体腐败时间的问题,孟加拉被排除。
安德里问沙克将军有没有仇敌,沙克回答他血十字军团遍地仇敌,但不会出现在中美洲。
随后人们发现两个士兵的武器都在,子弹一发未出,刀也没有出窍,就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试问: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死两个职业佣兵。
人们试着在周围找些关于凶手的蛛丝马迹,最终一无所获。没办法,沙克忍气埋葬了两个佣兵。众人驱车回到危地马拉城。
因为全部是武装人员,当初士兵们没办法住在城中,只能在城外僻静的丛林中扎营。我们深入丛林,靠近营地,忽然感觉气氛不对。
这里静悄悄的,就算所有血十字军团的士兵都沉默寡言,这营地也不像是有几十人呆着的地方。
继续靠近,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再靠近,苍蝇乱飞。我们心怀忐忑地走过去掀开一个帐篷的门帘,看见了更令人发指的一幕。
尸体。帐篷里满满的都是士兵的尸体。他们被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脸上布满青紫的尸斑,面目狰狞。
沙克将军好像遭到重击,踉跄着退出帐篷。我们扶着他坐下。
认识他以来,我第一次看见他的眼中出现恐惧。
人们都吓坏了,呆立在沙克周围,不敢说话。
半晌,面无血色的沙克站起来,让剩余的六个血十字士兵过去清点尸体,并拜托白约翰给他们做尸检。
我有心过去帮忙,可察拉吓得浑身发抖,我只能把她带到远处暂且避开这一切。
大概半个小时,工作进行完,白约翰告诉沙克这些人全部死于一种剧毒的人工合成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可以被下在饮用水里,正常人饮用后十分钟便会丧失生命特征。
血十字士兵的检查结果更令人心痛。随队来到中美洲执行任务的三十五个人,除一人不见尸体之外全部毙命。
幸存的那个人是一名叫雅库的犹太人。
这个消息给频临崩溃的士兵们地来了些许慰藉,随后人们分散到周围寻找。但这次我们没有收获。
重新回来,负责检查士兵们生活用品的白约翰有了新发现,士兵们使用的水壶内残留着那种人工合成的毒药。这很显然是士兵们在附近的河里取水烧开后才被下毒的。
那么……这似乎是内部人干的。
重新整理所有线索:三十多个士兵集体中毒毙命,死者们生前用的水壶内都残留着剧毒药物,所有人中只有一个幸存,如今不知所踪。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消失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