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沉沦(二)
金士民去酒吧更勤了,基本上三天就要去高消费,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方兰心有灵犀,她打扮入时,放开手脚尽力奉顺,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以千娇百媚,千姿百态来取悦他。金士民更是慷慨大方,小费渐渐升级。方兰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她已看到社会上许多大老板专门到酒吧来物色美女然后带走,包养涉世不深的年轻姑娘,或搞一夜情,或带出去旅游的比比皆是。她几次想开口问:金哥,你这样巴结讨好我,是否想带走我啊?可话到嘴边总是开不出口,只能咽了回去。金士民也从来不透露真实目的,也从来没有过分要求,更没有越规举动。时间久了方兰也就放松警惕,总是逢场作戏。两人越来越亲热,距离也越来越近。
一天金士民开心得放肆大喝,竟醉倒了,回不了家。要打烊了,方兰急中生智,电话请了代驾。两人把他扶进了他的奥迪车。金士民还有知觉,说出了家的地址,代驾把车开到了小区停车场,然后两人把他扶上楼。来到他家门口,方兰猜测他一定已有眷属,忙按着电铃,可里面没回音。代驾有急事,方兰只得付了钱让他走了。方兰在金士民袋中挖出了钥匙,打开了防盗门及大门二道门,开了电灯,一个女流之辈非常吃力地把他架进了屋,安排他在厅堂沙发上坐下。
金士民不断地呕吐,方兰只得为他擦洗。金士民要喝水,方兰忙给他泡茶喂茶。金士民渐渐睡去。方兰已感到很乏力,边呼哧呼哧喘着气,边在房中转了起来。房是三室一厅二卫一厨,外加书房和储藏室的一百五十平米的大套,已全部精装饰,各种电器齐全,灯具也非常漂亮。根据各种迹象判断,只有他一个人住,根本没有妻子及孩子住过。方兰的脸颊在发热,心想:难道他还没有成家?可方兰马上就推翻,他已三十多岁,这样化钱如流水的大老板不可能独身,也许这是他的地下行宫,想用来金屋藏娇,他今天一定是故意喝醉,想引诱我到这里来……
想到这里方兰心慌意乱,她暗暗嘱咐自己,决不能当他的外室,决不能充当第三者。李兰蹑手蹑脚从房间走到厅堂,“啊!”突然她一声大叫。原来金士民已坐在沙发上正冲着她媚悦流俗笑,怪诞不经问;美女,这房子你还满意吗?
方兰吓得直往后退,心想,原来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切全是为引诱禾上勾,看来我是羊落虎口,难逃厄运。她脱口指责:原来你是装醉……
金士民发出放荡大笑,令方兰毛骨悚然,忙脚底生油向想溜之大吉,可走到门口发觉门已双保险锁上。李兰怒发冲冠,走到他身旁,给了他一个耳刮子,怒吼:你图谋不轨,快放我出去,否则我报警了。
金士民嘻嘻笑说:我是真心喜欢您!
方兰歇斯底里吼:我决不会当你的外室、小蜜、情妇,充当第三者!
金士民笑得更豪放说:我还没结婚呢!
方兰突地一怔,脸刷地变三变,从灰白变得黄澄澄然后泛出红光,惊喜交加好奇问:你这把年纪为什么还没结婚?
金士民嘻笑着答:我是个穷人,一直忙于创业,无人看得起我,最近几年才成了暴发户,我第一眼看到了你就喜欢上了你。
方兰的心动了,竟主动走向前去,亲热加娇媚问:金哥,你做什么生意?
金士民眨着眼神秘地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