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还想送送他们不成?”泠月曦好笑的斜睨她目瞪口呆的表情,牵了她的手往转身!
“喂,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怎么会这么听话的放过你?”她好好奇,方才隔的好远,其间又有浓密茂盛的荒草挡住她的视线,她听不到也看不到……
“很想知道?”他故意拽拽的说道,吊足她的胃口。
“当然……快说!”她也不负他所望,几乎是猴急的挂在他胳膊上,就要知道答案是怎样?
“亲我一下——”别想他会干脆的托盘而出!他,爱极了她气鼓鼓的模样,她的表情,总让他无法遏制的回想起他们初遇的情形——
“你找死——”连翘阴恻恻的瞪着他:“本姑娘手痒得很,你若真想死,我会大发慈悲的成全你……看你是想一刀两断还是千刀万剐,本姑娘奉陪到底!”
“连翘丫头,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呜呜……这才多久没见啊,你的性子怎么变这么多?我乖巧可爱的丫头到哪儿去了?”装腔作势的哽咽凭空响起,须臾,一坨全白的‘东西’出现在两人面前……
连翘眼一花,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那‘东西’抱了个满怀:“唔唔唔……”他是谁啊?
“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爹爹师父?不会知道他们正在找他,所以送上门来了吧?
“我估摸着,丫头也该犯病了……”白老头口齿不清的说道,双手依然紧紧搂抱着不断挣扎的连翘:“果然,没吃解药居然连我都不认得……”
被泠清若吓得他溜到深山老林里,成日与毒虫猛兽在一起,倒也自在。若不是忽然想起丫头来,他绝不会下山,天知道,他好怕再碰到泠清若那家伙……
“前辈,你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吗?她就忽然……那样晕厥过去,然后醒过来就什么都忘光光了……”泠月曦一边奋力帮助连翘从魔掌……呃,从包老头的怀里挣扎出来,一边扬声问。
白老头抱够了,这才心满意足的松开憋红了一张小怜的连翘,放她一边去喘个够,席地而坐,摸出小包袱,亮出里面的东西来:“那就是她之前中毒太多遗留下来的后遗症,两个月发作一次,醒来后谁都不记得,但是,除了我——”因为他有解药!
“除了你?什么意思?”泠月曦一边拍抚着连翘的背脊助她顺气,一边分心询问。只要一想起她一个人跑去土匪山,身重许多种毒几乎死掉的情形,他觉得连呼吸都疼痛难忍!
她会这样,都是他害的!因为对他绝望,所以才会离开,所以才会不要命的单挑土匪山……都是他的错!
白老头翻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来:“因为是我将她救活我将她唤醒的,她自然只记得我一个咯……给,让她把这些药丸吞了……”
“等等!”泠月曦并不接手,只狐疑的瞪着他:“这些药丸是做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