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削瘦的背影烙印在他眼中。
“就这么断了自己的后路?少城主都不如你绝情。”
“少城主,他会如何。”凰枭在凤瑀对面坐下。
“看少城主那样子,往后能不能送少夫人回纪府倒真难说,你发的誓着实早了,有你悔的。”
“不悔。”
“嘴硬。不过有件事,我一定猜得对。”
“何事?”
“你这个月和下个月的月钱飞了。”凤瑀耸耸肩,幸灾乐祸。好兄弟,有难一起当。
凰枭蹙眉。
“不明白?少夫人揪你衣襟时,少城主在楼上。懂了?”
纪清鸢气呼呼回了房,什么狗屁的誓言,哪会有逼保镖一辈子不娶妻子的,简直有毛病。
“去找凰枭了?”百里炼阴测测道。
“你怎么知道?”纪清鸢正在气头上说话间流露出不耐烦。
百里炼半靠在窗边:“你说呢?”
纪清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说?那我说了,你们百里家是不是规定了跟着你们就得一辈子不嫁人不娶妻?这是灭人欲好么?”
“如何?”
“呵,你这什么思想,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是你们,说一辈子单身的也是你们,你们怎么老打自己的脸。”她难得冷笑一次。
“你在为谁生气。”百里炼走近。
“当然是让凰枭终身不娶的那个人。”纪清鸢不明其中缘由,自然而然认为是百里炼的主意。
“是我。”他的声音极淡,尽是冰冷的气息,凛冽地慑人。
纪清鸢失神,她第二次在他脸上见到陌生而熟悉的冷漠,恢复了么,多日的面具要撕下了么?
“为什么。”这样的他,她不敢和他闹,也不敢用妻子的身份相处。
百里炼拎起纪清鸢的手臂,纪清鸢被扯得生疼。
“都是假的么?”纪清鸢低语。
他舍不得她失了往日的笑颜,更舍不得她收走自己的依赖。他一扫茶具握着她的双肩将她压在茶桌上。
纪清鸢惊愕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瞳孔扩大。
“你,你想干嘛?”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他将她的双手扣于头顶,使得她无法挣扎。
“百里炼。”因恐惧,她的话中带着一丝轻颤。“你怎么了?”不说以前种种是否为演戏,可他始终是规规矩矩,同睡一床多日,他也未动她分毫,为何今日举止放肆。
“清鸢,你爱我么?”百里炼静静地看着纪清鸢,他也想赌一次,求一个答案,尽管这个答案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爱?她爱他么?她依赖他,喜欢他,可那叫爱么?
“爱。”
纪清鸢的干脆反而让百里炼不知所措了,俊颜破天荒红了,他迅速别过脸放开她。
“不必等我。”房门合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