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啊,默默。”几人赶忙去找纸巾。
“快快快,谁找到纸巾了?”
然而几人都穿着古装完全找不到放纸巾的位置,慌乱间伸出一只干净的手,几人抬头。
只见聂脩站在她们身前,嘴角带笑,“梁妹妹,小心哭坏了眼睛。”
戚静云鄙视地瞪了一眼聂脩,渣男果然改不了本性,怎么样都想着撩妹,她转身继续去自己的背包里拿纸巾。
陈蔚见余茗也不接擅自拿了聂脩手心的纸巾,“谢谢,默默有我们陪着她就好,副社长,下一场戏可是你,你该上去准备了。”
聂脩无所谓地坐在几人前排,“没事儿,不差这一会儿。”
“我不太舒服先回寝室了,后面的戏我有时间会找社长补上。”梁倾默起身。
小学弟为难:“这……”
“正好我班里有事我也要走,我送你。”此时展汷走了过来。
陈蔚余茗对望一眼,真是一出大戏。
聂脩对展汷这个性冷淡真是充满了好奇,之前从不见他对哪个女生这么殷情,怎么今天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我的戏大多和你在一起,你走了,我一个人可演不了独角戏。”展汷没理会聂脩的挤眉弄眼,绕过他走近梁倾默。
“那就麻烦你了。”梁倾默收拾好背包出了礼堂。
“副社长,你别杵在那儿了,你该上台了,秦学姐等你好几分钟了。”聂脩迟迟不上台,急坏了小学弟。
梁倾默和展汷不熟,平时也没有交际,可以说除了刚刚的对手戏,两人连话都没说过,这样一道走在校园的路上,气氛确实随时散发着尴尬。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还是你先说吧。”展汷先开口,他其实也没其他意思,就是对她的经理有些好奇,毕竟这样的剧情都能引起她的共鸣,那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想想就可怕。
梁倾默吸了吸鼻子:“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你前任?”
“不,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我室友都说他是我的梦中情郎,那我就称他为梦中情郎吧。”
展汷不苟言笑的脸上有了笑意,看来只是小女孩的幻想,他得劝她少看虐心,入魔到都把自己代入了。“你的梦中情郎怎么了?”
“在梦里我死了,他冲入灵堂,跪在我身旁。本来我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的剧本让我想起了很多。他骗了我,杀了我全家。”梁倾默的声音在空旷的夜空中显得缥缈。
展汷忍不住问:“后来呢?”
“梦醒了。”她苦笑。
“你这梦不一般。”
梁倾默抬起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是啊。我经常梦见他,梦见他一个人在凉亭里醉得不省人事,我很想去触碰他,可我碰不到他。”
“我是唯物主义,也不信前世今生,你看太多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女生不该想太多。”
她抬头盯着他:“是我想太多了吗?”
他语气坚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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