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这样的也可以参加?”聂羽眉头一松,竟笑出了声来。
“参加自然可以,只怕你有命进去,没命出来……这官比上场的均是三家人马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就你这身手,恐怕上场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周冲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周哥真会说笑,赌局之上如何能出了人命。”聂羽随即打了个哈哈。
的赌局自然不会比’却是要签了生死状才能上去的。高手对决,大多是难分高下负伤而回,但也不是没有过暴毙场中的情况。哥哥好心劝你,还是别动这心思了。”周冲长叹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这么个打法,军中尽是些伤员,如何在迎敌时上阵呢?”聂羽见他不言,又问道。
“这事儿自然轮不到我们来关心,副将当年便定下了每月官比只有五场。三营各选两人应战,败者下场,胜者选了对手再战,哪怕受伤,至多也只有六个人而已,当然不会影响军力。”言语间,周冲对这规则倒是熟悉无比。
……
两人聊了半个多时辰,聂羽安抚着周冲休息下来,自己则退出了帐外。
门外的几人还在破口大骂着,见着他出来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搭话。聂羽没有吱声,朝着周冲之前所指的方向,往领取衣物军备的地方走去。
“五轮比斗,若是连胜四场便可以在营中随便挑选一人比武么?倒要想个法子,找雷字营将昨夜的这口恶气出了。不过周兄最后的几句嘱咐听起来倒是很奇怪,为什么要我明保护好自己,难不成这营中还有豺狼虎豹不成,就是有又怎么能比得上地炎中那些异兽厉害。”
想想之前周冲所说的话,聂羽仿佛决定了什么,面上忽然划过一丝得意的神sè。
顺理成章地,领完了衣靴佩刀的他被安排在一处营帐中。此时已是后半夜,帐中横七竖八地躺着五人睡得正沉,一呼一吸尽是酒气。
听着四下鼾声如雷,他又全无睡意,便默默地将瀚星珠摸了出来。珠子经过了上次蛛穴大战,已是一副灵气尽失的样子。不但银光尽散,表面上也多了不少暗暗的裂纹。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又自宝符中取出了之前师父拿给自己的那个青瓷小瓶,随手开了将一粒黄豆大小的黑sè丹丸含入口中。感受着其中散出的浓浓药力,提起了一丝星力缓缓运转了起来。
与之前的大开大合、全力吐纳不同,此时的他极力压制着体内经脉的走行。犹如剥茧抽丝,从浩瀚平湖般的绛宫中取出一丝星力灌入心脉。
如此往复不断,每当他感觉星力过于激荡时便全然卸去,再从游丝开始。此时若有人在他面前,定然会觉得这孩子病的不轻,时红时白的脸上,豆大的汗滴连连滑落。
聂羽自己则全神贯注地将心念之力分为几份,运行着散作数根细丝的星辰之力,将药丸散出的暖暖药力带入各个脉络。最后则汇为一股,注入下丹田中。
此法是他自己前ri在修炼中自行体悟的,虽然道乞师父未说,可藉着绛宫中的星力助下丹田修炼确有事半功倍之效。
感受着下丹田中浑浊渐去,聂羽紧闭着双目的面上缓缓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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