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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有人迷醉有人堕落,有人深陷有人解脱,但更多的人只是在安静的活着。
千岛湖十二块区域,一块都没有拿到的黑寡妇,当天并没有回她的上海,而是在一家酒喝了大半晚上的酒,50°的伏特加,没有加冰和水,差不多是每隔一两分钟就会喝一杯,一口到底,比起酒里那些纸醉灯谜的男人还要豪气干云,光头男就默默站在她的身侧,婉如一块雕像,一动不动,黑寡妇的姿色不错,身材妖娆,再加上酒这昏暗灯光的照射下,足以让不少企图在酒邂逅一场一夜情的痴男纷纷癫狂。
光头男也不知道黑寡妇的酒量有多好,只是记得从自己跟她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喝醉过。
大半个晚上。
喝光了整整一瓶伏特加,这让那个自认为长得还算有小白脸潜质,想要上来搭讪一番,看看会不会有另外一番际遇的服务员,不得不收住脚步,虽说女人自带三分酒,可这是整整一瓶可以放倒好几个男人的伏特加。在酒里干了好几年服务员的他,自己暗中摸索出了一套用酒量来分人的方法,虽然不太准确,至少也有两三分的可行性,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个满脸匪气的保镖,这才让他打消了所有的念头。
走出酒。
黑寡妇坐上她那一辆最钟情的保时捷,自从跟了她就滴酒不沾的光头负责开车,等黑寡妇稍微适应了一下车里面的气味,才缓缓启动车子。
黑寡妇。
上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知道她的人也都知道,她身边有一条比狗还要忠诚的人,一个光头,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都知道,这个一脸匪气的男人很能打,算是黑寡妇的第一号打手。
喝了整整一瓶伏特加的黑寡妇,仅仅只有了两三分的醉意,甚至看不到半分千岛湖失利的怒意,扭头望了一眼满是疑惑的光头男,嘴角露出一丝平静的笑意,道:“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很生气,要把那个叫方伟峰的人碎尸万段?”
光头男裂开嘴,颇有些憨厚的笑道:“不这样做就不像你了。”
黑寡妇瞪了他一眼,没有太多的杀伤力,反而有种娇媚的感觉,饶是跟了她几年的光头男也赶紧眼观鼻鼻观心,默念清心寡欲咒,都说女人如水,水无常态,即便是同一个级数的女神,也拥有各自的神态,像黑寡妇这一类的女人,哪怕是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不少男人飞蛾扑火一般的扑过来。
黑寡妇在车里拿了一支女士烟出来点燃,半眯着眼靠在座椅上,静静的抽了两口,稍微缓解了一下嘴里伏特加那有些辛辣的味道,缓缓道:“今天我是真被逼走的。”
光头男一脸震撼。
别人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强大,跟在她身边好几年的光头男却很清楚,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原本他只是上海一个小帮会的小喽顺さ每嘁坏悖铱掣疑币坏悖推渌瞬⒚挥惺裁床灰谎牡胤剑恢钡接幸淮伪皇父鋈丝成保缓笄∏捎龅秸飧雠诵那椴缓茫飞弊约旱募父鋈擞制堑秸飧雠耍偶浣有缘木攘怂馓醪萁嬉话愕男∶馔纺邢衷诙技堑玫碧焱砩希飧雠司攘怂螅胍ù鹫飧雠耍飧稣驹诨破纸叽捣绲呐酥皇俏柿怂痪洌覆辉敢庾鏊钠腿耍笔币彩且皇背宥阃反鹩ο吕矗床幌敫谋淞怂囊簧右桓鲵饕弦话愕慕巧辉境晌松虾R桓鎏富⑸涞墓馔纺小
黑寡妇自顾自的继续道:“那个老头是一个高手,对付起来比较麻烦,如果再加上一个方伟峰,如果真动手,我们两个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性要留在那里。”
光头男脸色微微一沉,道:“要不要我找人去解决了他?”
黑寡妇微微一愣,随即风情万种的笑道:“不用了,我说过,他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都是一步步从草根走上去的,不过可惜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人运气没有他好,花了四十二年时间,眼看就要走到巅峰的位置,又落了下来,或许到死的那一刻他都不甘心,我又何尝甘心?所以那几年,我差不多走遍了中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就是想要看一看,还有没有人可以像他那般的崛起。”
“他在爬吗?”光头男一脸茫然的望着黑寡妇。
从小就在帮会里面打拼的光头男,很清楚一个人攀爬是什么样的,不过他在方伟峰的身上,却没有看到半点攀爬的影子。
“在,”黑寡妇点点头,眯着眼笑道:“我之所以说他运气好,是因为他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个高人在给他出谋划策,其实就好像下棋一样,不同的人,棋风自然不同,而他的这一盘棋下得很大,没有到收官之前,恐怕谁都看不懂猜不透他的这一盘棋。”
光头男不再言语,因为他根本听不懂黑寡妇的这些话。
黑寡妇也没有解释。
如果苏菲和方伟峰在,肯定会震惊,这盘棋是苏菲在布局,方伟峰在落子,两人都清楚,都说下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偏偏苏菲布的这一局棋,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就算是谢雨馨、林嘉h、黄敬明这些人也看不透,而这个和方伟峰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的女人却看得如此的通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