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按着风俗,每年的八月,会有一次禾苗戏。入夜,尚未到开锣之时,三面观的戏台便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前台门柱上,有木刻的朱漆镏金楹联,台顶上悬着描金横匾。贵族家眷们的座席,与普通百姓之间,被等级分明的隔开了。
小人儿刘苏坐在看台上,百无聊赖;他并不是讨厌看戏,只是没什么兴致,如果不是陪着刘家的这几位夫人,他是绝对不会来这里的。
开唱之后,众人喝彩声连连,津津有味的观看;刘苏嗑着开心果,却着实无聊。探头看了下白旒苏,他与自己相隔了三四张座椅之远,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
叹了口气,小人儿重新在椅子上坐好。旁边的刘慈恩瞌睡连连,手中的干果掉了一地;刘慈雅则是拿了块绢帛,在研究着荷包的绣法。
一个小厮出现在了刘苏身后,压低了声音朝他耳语:“小少爷,主人请您过去。”
顺着这个小厮说的方向看去,小人儿与白旒苏四目相对了;少年朝着刘苏勾了下手指,示意小人儿去他身边。
刘苏抿着嘴角,却掩饰不住的笑意;想着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得到了他同等的回应,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幸福么?
绕过了间隔的座椅,小人儿站在了白旒苏面前;一双小手拉着那人的衣袖,撒娇似的要他抱。
“小狗~”少年怀抱着刘苏,两个人都是面对着戏台;白旒苏将下颌抵在了小人儿的肩膀,像是很辛苦似的。“我带你下去休息吧,好不好?”白旒苏这个人十分的自我主义,也常常是目中无人;所以,他说出这样的话,便绝对是有想要实行的意思。
“不行啊,旒苏~长辈都在,我们退席的话,不太合规矩。”小人儿侧过脸,对少年进行劝阻。
“哎?这样啊~”少年说话的时候,透着轻浮的语气:“但是,我不喜欢看戏~”白旒苏开始东张西望,台上的生旦净末丑,根本没有入他的眼。
小人儿叹了一口气,他总是拿这个任性的少年没辙。
刚想要窝在白旒苏的怀里打盹儿,刘苏忽然被腰间的异样感觉惊到;垂下眼帘一看,小人儿懊恼了:是白旒苏的手,在不安份的游弋。
“旒苏~这里好多人哎!”小家伙红着脸嘟囔,小手拦在腰际,阻止那少年的动作。
白旒苏像是不以为意,灵巧的解开了小人儿的腰带;“他们都在看戏,不会注意到我们。”少年嘴上说着欺哄的话语,双手却没有安分下来,继续在朝着刘苏的底限逼近。
小人儿羞愤交加,忍不住去掐了那人手背的皮肤,希望他停下来;面红耳赤的娇嗔道:“旒苏,你这样也未免太……太下-流了!”
白旒苏的双手覆在了小人儿的腹部,似乎还要向下方探伸。“小狗~你嘴上这样说,可是呼吸却变乱了节奏,事实上,你并不讨厌我这样,对不对?”说着,少年轻轻的咬住了小人儿的耳垂,不断的吸吮。
“我,我才没有。旒苏,快点停下~”刘苏表情极度不自然,简直像要哭出来一般,哀求着少年住手。
白旒苏忍俊不禁:“怎么~你在害羞?”见小家伙不否认,少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示意身后的小厮递上披风,白旒苏将其搭在肩上;一件菱锦藤花的斗篷,将两个人包裹。
“现在好了~”少年说着,双手再次环抱小人儿,不安分的在他身上移动。
“不是这个问题,旒苏……”刘苏觉得: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自己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少年的怀里。
白旒苏给自己的‘好色’找借口,“就是这个问题~小狗,我等不及回家了。”
最后小人儿被逼的没办法,只好使出了杀手锏:装哭。“旒苏欺负人~呜~~”~
少年不知道小家伙是在装哭,还以为自己真的惹恼了他,立时慌了神儿:“小狗~”
刘苏趁机摆脱了白旒苏的桎梏,装得可怜兮兮的:“旒苏~人家不要在这里做那样的事嘛~”
“好嘛~先放过你就是了。不要再哭了,臭小狗~”白旒苏纵使满心欲望,眼下也只能做罢。
听了少年的话,小家伙立时破涕为笑。王碧兰与白旒苏隔了一席,但是却也能瞄到少年的举动;眼见着白旒苏和刘苏腻在一起,不禁满腹狐疑的妄自揣测:‘那两个人,只是养父子的关系吧?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过分亲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