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古人吧都有一种特殊的美,那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古典美。古典美吧,就是说越老的越美,看人杨振宁,够古了吧,但是也够美,不然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咋就看上他了呢!”我滔滔不绝的说。
“行了,你别瞎扯了……”苏北打断了我,可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喊了起来,“郑正,我说,那女尸不会是真的想给你做媳妇吧,她怎么不走了!”
“大哥,你别吓我!我就是这么一说,可从来没当成真格的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向那女尸看去,只见她此时正在我们的木排前一沉以浮的,既不向前,也不后退,只是原地在水中一上一下!我的心不由得一颤,心说这位老祖祖祖租祖祖祖租奶奶啊,你快走吧,我只是无意间开个玩笑,难道你真打算让我做你的老公不成?
“你虽然是这么一说,但她可是把这给当成真格的了!”苏北道,“你看看,人家这是喜欢上你了,死活不肯走了!”
“不会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几步,打算看看女尸究竟是怎么了。
“妈的,头发缠到小船上了!”关照说了一句,并拿起手中的百吉刀向水中砍去。只见百吉刀在水中来回晃了几下,紧接着水花飞溅,弄的关照的脸上湿漉漉的。没过一会儿,女尸就和漏水了的船一般向下漂去,离我们的木排越来越远。
“关天师,真是服了你了!”我冲关照竖起了大拇指,“您就是我们的大救星啊、大恩人,指路的舵手、照亮的明星!”
“没啥,只要把她的头发砍断了就成了!”关照抽回刀,然后说,“女尸走了,我们的木排还不能往前走么?”
听了关照的话后,我又拿着矿灯四下照了照,根本看不到地下湖左右两边的尽头,只能看到在湖对岸还有是山洞的另一端,只要能渡过这个地下湖,就能顺利达到对岸。可是不管我怎么划,我们的木排还是始终地打旋,不能向前丝毫。
本来我也怀疑可能是和吴桂生说得那样,碰到了鬼打船,可女尸的出现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而女尸漂走后我又想起了这件事,如果不能把木排划走,那我们最终也只能困死在这里。
“怎么回事!”我一边划着船一边四下观望着,“这里的水几乎就是静止的,可在静止的水中前进一步怎么还那么的难!”
“因该是不完全静止的吧!”苏北说,“如果是完全静止的,那女尸怎么会越漂越远?只是我们老在原地踏步也不是个办法,这样下去,就算我们不被女鬼给害死,也会困死在这里!”
“我看是这里水流急了点,而郑正的力气不足,根本就划不动这木排!”吴桂生说,“老实交待,最近都干什么了,是不是时常感觉腰膝酸软、四肢无力。”
“去你的!”我踹了吴桂生一脚,然后把船桨递给他说,“你有本事你来划个我看看!”
吴桂生毫不客气,接过船桨,可是划了半天,木排仍然在原地转悠。
“还说我呢,怎么着,您老大是不是也萎了?还是多买点汇仁肾宝补一补吧,你好,人家也好么!”我对吴桂生反唇相讥说。
“切!”我的话似乎激怒了吴桂生,他在手心吐了口吐沫,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拼命地用起力来,可是向前划了半天,木排仍然和没有动一般,我们和对岸地洞的距离一点都没有拉近。
“真是邪门了!怎么转来转去又转回来了!”吴桂生感慨说,“喂,我说,咱们有没有带烧纸来呀,是不是得祭祭水神,我们上海渔民在船上都祭水神的,没准水神就是怪我们没给它送礼呢!”
“谁带那玩应儿啊!”我抱怨道,“我们是来找古殿的,又不是来上坟的!”
“哎呀,她又回来了!”吴桂生见自己也划不走木排,十分的沮丧,把桨扔给了我,转正正要去木排的另一半,却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喊了一声,吓得我差点没把手中的桨扔到湖里。
“干什么呀你,一惊一乍的!”我埋怨吴桂生说。
“那个……那个女尸她又回来了!”吴桂生一手提着矿灯,一手指向刚才女尸漂过的木排的另一侧,战战兢兢的说。
我顺着吴桂生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刚才飘过去的那个女尸,这一次她又从另外一个方向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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