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东军统帅
尊敬。
秦丹的心中都是尊敬，漫长岁月中故衍对宇宙生命的贡献太大太大了，可以说，真个战局都是故衍一人扛起，宇宙生命能够坚持到如今，都是故衍之功。
而且，很多新生代强者，都与故衍有关。整个宇宙生命族群，都很尊重这位道尊强者。
“这就是宇宙生命的最强者。”
秦丹的心中清楚，为了整个族群，故衍付出多少。身为道尊，就算是不顾族群不顾一切又如何？可是这样一位强者，族群危难时站出来，何等伟大？
凉亭中，秦丹和故衍相对而坐，石桌上有着两杯清茶和奇异的果实。
“当初我给你诸多准备，也亲自替你选择道路，可你还是走上了别的路。”故衍笑看着秦丹。
“我能感觉得出，你如今实力，想必是不弱于我了。”
秦丹心中一点都不惊讶，故衍在推演一方面很是擅长，自身与其因果之盛，推演出自己实力来自然正常。再说，这可是一个可怕的道尊，其实力未必就在红雪之下。
“可你还是圣者，这点是没有错的。圣者就有这样的实力，你该是走了一条和我们不同的路。”故衍接着道。
“是。”
秦丹点头，那条路本来不是他想走的，可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已经上了黄泉圣主的贼船了，退不得。是被天地逼上去的。
“永远成不了圣王？”故衍看向秦丹。
“是。”秦丹也老实点头。
沉默，故衍思索许久，秦丹也不敢打扰。
良久，故衍才开口：“也好，你若成为道尊，也只是走到常路的尽头而已。你现在只是圣者，反而还有前进空间，只是这前进的方向，注定极难极难。”
秦丹惊讶。
“尽头？”道尊是尽头？这还是秦丹第一次听到这么笃定的话。
漫漫修行路的尽头？
“是。是尽头，道尊已经是这天地限制的尽头，境界上已经再无法有所寸进，要想再提升些，只能靠技法秘法等，只是。注定太难太难。”故衍唏嘘摇头。
秦丹这才明白。
对，是天地限制，道尊已经是将天地内的能量提纯到一个临界点了，再提升。就超过这个临界点。超出这个天地范畴了。
像黄泉圣主，那就是超出道尊的范畴。一个个时代都不死不灭，和天地争夺能量。
“所以到达道尊层次，一般你开始多强，到最后也就这般了。”故衍笑道。
因为境界没办法提升，吸取的能量也就恒定了。
秦丹恭敬聆听着，这些秘密是他不知道的。黄泉圣主也是未到道尊就掌控黄泉，而后天地限制都不敢突破圣王，道尊层次的事情或许知道，却没有和秦丹说过。因为秦丹和他一样都不会再突破了。
“境界没办法突破，还有技法可以。”秦丹道。
“前辈。”
“不必喊前辈，喊一声大哥就好，你现在无论实力地位，都已经是我宇宙生命巅峰行列。论贡献你将不下于我，喊一声大哥便是。”故衍道。
秦丹看都故衍眼中的亲切，也笑了。
“好，大哥。”
“大哥，我曾在圣王冢能有所际遇，得到过一道尊层次技法，你看看是否有所触动。”
秦丹眉心中浮出一光点，将苍雪神戟法完全演练出，光点悬浮到故衍面前。
“道尊层次技法？”
故衍伸手接过那光点。细细一感悟。
“有些意思，创出这戟法的强者，是一等一的道尊了。”故衍只是点头。
“可惜，还差一层次，你该是学习的这戟法，可是据我所知你是用剑的。你知我是刀法入道，擅长的也是刀法，论相近，我刀法和你剑法更相近，且也能和这戟法相互佐证。你看看。”
故衍指尖又出现一颗光点，那颗光点飞向秦丹。
秦丹明白了，苍雪神戟法对故衍没有用。
可是接过故衍飞来的光点，浩瀚刀法瞬间涌入神魂中。
“好强的刀法。比苍雪神戟法还浩瀚无尽。”秦丹一惊，同时他甚至看到诸多和苍雪神相近却远超苍雪神戟法的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