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淡然道:“昨天我捅了他一刀,刀是好刀,可惜捅不死这个变态。”
我们一行人,同时一个寒战,连少将军手下的小弟也忍不住的竖起耳朵来听八卦,不过听到此处,下意识的就离我们老远,手中砍刀上下翻飞,没多会就清理出了长长的通道。
“愕……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回轮到包青云提问了,一只熊同样点点头,这两天凭借熊亦之强壮的体魄,已经恢复得很不错了,这支专业得更像是考古探险队的团伙,什么药都带着,一只熊大单位大剂量的抗生素支持下,幸亏没有感染任何真菌细菌以及病毒,迅速的好了起来。
“那个男人倒是没有,虽然他对我,或者对我这个神似他情人的女人情真意切,但是在我的旁敲侧击下,一点口风都没泄露,看来,这里面一定隐藏着大事。”
【这个女人可真不简单,心思缜密得很,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青春天真,一无所知,以后要提防着她点,免得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不过,话说回来,又是军用运输机,又是大量的人员和装备,这个少将军跑到这么个荒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方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
神秘(三)
时间到了第三天,历尽艰辛终于摆脱了亢长郁闷的雨林,来到一片被茂密丛林围绕着,听说是离中缅边境不远的地带。
这附近,啧啧,绝对连根人毛都没有,到处都是起伏不断的丘陵地形,除了野人那种怪物之外,绝对看不到一个原住民。
方圆百里内,稀稀拉拉的就我们这一群长龙队伍。
在这一片星球上尚未开垦的处女地上,向着未知的目的地进发。
人对未知是恐惧的,尤其是身处于这样一种环境下。
虽然带着的补给足够我们来回了,但是这些日子来,众人的士气还是降临到临界点。
队伍中出现了不小的伤亡,不是死于野兽口中,就是死于沼泽,不是死于落叶隐藏得悬崖下,就是死于毒瘴气里,死状千奇百怪,让人心底透出股寒气。
这样的情况持续好几天后,龙头队伍开始着急散队向某地集合,魁梧的少将军正在精神健硕的给大家演讲。
我承认这家伙鼓动人心的确有一套,口中三寸不烂将这原本不起眼的破烂事,吹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独一份的光荣事迹,足以美名流传百年的圣事。
这演讲充分的调拨着人心底最深处的以及成功渴望,让人处于中虚假的亢奋之中,热血沸腾的表示要发扬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跟随者领导小组,直到返航。
热情高涨的群众集体情绪在第二天的中午达到了最高点,甚至产生了类似宗教气氛的狂热。
因为,我们看到了神迹。
当然,要是唯物主义者,也可以用硬科幻小说中的说法,称眼前的超级废墟为天顶星人遗址。
在深山老林里辛苦跋涉两个星期的劳累在这样一片神圣的膜拜中消磨得一干而尽,队伍成员中不乏有神秘宗教成员开始布教,开始帮那些意志不坚定着催眠洗脑,顺便再为那个什么邪教增加点影响力什么的。
我和包熊还有费馨儿大眼瞪小眼,相互用眼神猜测,难道这个少将军是一个邪教教主?
眼神交流至此,我们四人同时感觉到身上毛骨悚然。
有这样的反应绝对正常!
试想一下从古至今的案例,野蛮时代,有哪场一边倒的战役不是落得屠城放火的下场,白骨累累,怨魂遍野,那是最真实的写照。
落到敌人手中的奴隶,一般性都是用来祭祀天地的两脚牲口,而许多邪教为了保持其残酷神秘性,普遍使用活人祭祀的方法来达到控制教众,增加影响力的目的。
不会吧?这么巧?被我们给遇到了?
嗯,很有可能,这下可好,为什么不杀我们,反而带我们到深山老林里,终于解释得通了,这年头,邪教可是超级非法活动,不隐秘点能行么?
接下来,应该就是活人祭了吧?
我日啊,该死的!
我心里踌躇不已,看着另外三人,从他们眼神里看到同样的想法,恐惧中带着焦急,最好现在就能逃走。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还是静观其变吧。
社会上有句名言叫做:“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那你就享受吧!”
现在,我们一干四人也是这样的心态,反而倒是轻松了些。
众人跪在地上对着超级遗迹顶礼膜拜的时候,我们则饶有兴趣的观赏这牛逼哄哄的建筑物。
深山老林里,丘陵地带,不起眼的山坳坳处,千米悬崖上面,一堵足有十几米高,七八米宽的石制巨门壮观地屹立在我等渺小的存在之前,散发着绝对霸气。
巨大的石门之后,似乎还有着什么,只不过我们在下面看不太清楚,而且年代久远,伴随着风化,雨水侵蚀等等自然因素,更加辨认不清,给它增添了许多神秘。
接下来,我们这一行队伍得到了命令,并且分发了一条加长绳索,说是通过唯一的山坑路,爬上最顶层去。
这道命令下来,队伍中稍微起了点骚乱,凡是有点想象力的人士都有些退缩了,一种恐怖悬疑之风吹遍四周,除了心智最坚定的少将军的虔诚崇拜粉丝,其他人或多或少的产生了一些疑问。
但是,这样的疑问很快被军械给压垮,在强大的精神也抵不过黝黑的枪械。有着惊人决断力的少将军毫不留情的让一些散步谣言的哥们正常消失了。
无非还是那几招,掉落山崖,被石头砸死,野兽咬死之类的伎俩。
有识之士被挂掉大部分,剩下的都是胆小的,队伍里的风向也渐渐明朗清淡起来,。两天的攀爬让所有人都登上了顶端,刚蹬上山顶的哥们,统一被眼前巨大的遗迹所震撼,嘴巴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捡起来按回去。
粗犷的巨门下,没有经过细心研磨,还带有远古雄放风格的花岗岩石块摆放成的神秘阵型,透露出神秘而美丽的风景画。
等到一种人等该弄完的全部弄完,大家支起帐篷,席地而坐,好就好肉伺候着,连日里来的艰辛痛苦和担心一扫而空,剩下的只有对巨大遗迹的崇敬仰慕。
我们队伍的人休整了一夜,第二天大早就遇到了少将军。
“少将军,我们有话直说,你带我们到这里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少将军忧郁扫视了眼眼前,凛冽的寒风从巨大门的黝黑洞穴内吹出来,淡淡的霉味充斥着所有人的鼻孔,其中蕴藏的淡淡尸体腐烂味道,让我们本能的畏惧。
少将军阅历丰富,自然不把这种小场面放在眼里,大声宣布道。
“所有人原地休息,扎营,不必要的东西留在营地,导行负责在此处看守,其他的忧我挑选出来的战士,跟随我,一起进洞开路。
“是!”众人异口同声,事已至此,一条绳上的蚂蚱,谁怕谁啊?
装备发了下来,全套的美式装备,甚至还有枪械,山寨银色珂洛克式手枪,北约标准,通用7。62口径子弹,小巧耐用,防身不成问题,但要是杀人的话,就得看目标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