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掘了一个白蚁窝,得了一玻璃瓶肥肥大大的白蚁,半矿泉水瓶白蚁卵,周康又挠头了。好料有了,怎么吃是个问题。以前老大夫要么给他做药膳,要么泡药酒,现在他一没药材二没酒,就是有也不会弄。那么,是蒸着吃,煮着吃,还是炒着吃呢?
对了,酒,前些日子酿的葡萄酒!周康默默捂脸。葡萄酒刚酿那几天他还天天照看着,后来干脆就给忘到脑后了,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能喝了吧,大概!
回了岩山,周康自己爬回岩洞,蒙恪背起弓箭出门打猎。他还记得那人说过最喜欢白菜油梭子馅大蒸饺,这次就走远一些好了,上次路过那头黑色猎豹的领地时见到的那窝猪应该长大了吧,可惜不够肥掉膘厉害。
送走了蒙将军,周康赶紧跑到墙角捣鼓他那罐已经落了灰的宝贝葡萄酒。拿兽皮擦去罐子外面落的灰,揭开泥封,小心翼翼打开盖子,一股子味道冲鼻而来,周康顿时就傻了。
酸,酸,酸了!
哥把酒酿酸了!
虽然哥很想念山西老陈醋,但是哥绝对不会酿醋,山西老陈醋也绝对不是用葡萄酿的!
抱着罐子,周康泪奔了。这东西,还能入口吗?听说酿醋和酿酒的工艺差不多,或许真的能当醋也说不定呢!
要不,尝一尝?
周康伸出手指头蘸了一点点吮了吮,然后皱了脸,好酸好酸,比老陈醋还酸!再吧嗒吧嗒嘴,咦,似乎还有点儿香甜味儿,是蒲苇糖的功劳吗?
周康叼着手指头看着满罐子不知道该不该叫醋的东西发愁。按说弄出了新东西应该吃几口试试能不能吃有没有毒,可是周哥哥那娇弱的肠胃受得住么?安全范畴之内的好多东西都能把他折腾进医院的!
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中午老爸从酒席上打包回几个菜,有一道菜因为他喜欢吃,全家人就没一个动筷子的,没吃完的就放进了冰箱,吃晚饭的时候拿出来直接微波加热了一下,结果他才吃几口就开始上吐下泻愣是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才捡回一条命。从那以后他就再没吃过隔顿的东西,每次堂哥打扫他的剩饭剩菜的时候都可欢乐了。同样是早产儿,堂哥还比他少在娘胎里呆了一个月,结果那身板子别提多壮了,酸甜苦辣咸,完全生冷不忌,喝口冷水都长膘。再看小将军,喝生血,喝生水,吃半生不熟的烤肉,那叫一高大威猛!唉,周哥哥这样的,连衬托别人都不够格!
重新拿了一个罐子,把葡萄醋细细过滤几遍,得了多半罐子。周康狠狠闻了几下,决定就把这种新产品叫做葡萄醋了。至于能不能入口,先做几道菜好了,不过,是自己试吃呢,还是等小将军回来再试呢?可是将军能吃的他不一定能吃,他吃了不一定能活!好为难的感觉。
周康取了两根黄瓜,切丝,细盐爆腌,再加蒜末,香菜末,葡萄醋,拌一拌,尝一口,好像还差点儿味道。唔,没有味精和香油。
味精弄不出来,香油好像也很有难度。芝麻可以种,小石磨可以磨芝麻,但是芝麻得炒熟,哥这勉强把饭做熟的手艺哪儿有炒芝麻的能力啊!火候直接影响口感,末世前早就是机器炒芝麻了,味道也比老手工作坊差了许多。
要不,就算了?他住在小镇的时候见过一户人家磨香油,虽说驴拉磨省了好多人工,但也累人的很,炒芝麻可一点儿都不轻松。
正在犹豫,洞口一阵响动,蒙恪走了进来,然后将他一把拉起来狠狠亲了两口。
动不动就被亲被抱被摸什么的周哥哥已经习惯了,而且连换气都学会了,像第一次那样被亲的闭过气去的丢人现象也再没出现过。
亲吧亲吧,反正等养肥了早晚都是人家的!周哥哥破罐子破摔了。
蒙恪放开周康,目光在岩洞里扫了一圈,就落在了那两个罐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