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屁曹公!窃国曹贼!休再提那宦官之后!老夫与他誓不两立!”张仲汉拍案喝道,那案几应声而折,关平急忙探头,却被洪峻挥手斥退。
洪峻不慌不忙,再屈一指“河北袁绍如何?”
“家仇与他尚有干系,如何能投!”张仲汉冷哼一声。
“汝南袁术?”
“将死之人!先生欺我?”
“荆州刘表、成都刘璋、汉中张鲁?”
“这个可有较量・・・”
“荆州富庶平和已久,刘表年已垂垂,无心开拓,二子庸庸,手下世家交连纵横,怕是难以立足。”
“那成都如何?”
“刘焉雄心,奈何老死,刘璋黯弱不足谋事,若前辈欲寻得安稳度日倒可前往。”
“汉中可否?”
“张鲁平庸,杨柏贪吝,举兵而至可以降矣!”洪峻拍腿大笑。
张仲汉一时哑然,勃然大怒,“原来你是在戏耍老夫!”便往腰间摸去。
“慢来慢来!还有去处!”洪峻急忙起座按住,“前辈可知刘使君?”
“刘备?”张仲汉缩手,“刘备依附于曹贼,受迫于吕布,此等人物有何作为?”
“此言差矣,刘使君素有仁爱之贤名,又贵为皇叔,天下心系旧国者必定心神往之,更兼有关张万人敌,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趁大鹏未起之时方是攀龙最好之机啊!”
“此话当真?”张仲汉逡巡不定。
“当真。不如如此,”洪峻正色道,“我与前辈赌一次,若一年后刘使君据徐州以反曹操,前辈便携伏牛山山众人来相助,前辈尽可将这宝刀拿去为质,如何?”
张仲汉先自不以为意,却瞥见那宝刀寒芒,跳将起来,夺在手照着月光一看,刀面光滑如水,无文,四面隐起山云文,惊道:“好!好!就以此刀为质!一年之约!”
却双手打颤往怀里掏出个木盒,郑重其事放在案上,“老夫也不贪你便宜,便将此物送与你!”
又犹豫半晌,喃喃自语道,“不可,不可,此宝刀太过贵重。”来回踱步良久,牙关一咬,复归了鞘,塞回洪峻怀中,竟扬长而去。
“刀你先收着,若有缘老夫再来取,若无缘,自有能人得之!记住,此刀名项王!”人已不见,只声悠悠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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