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众人收拾一番,一把大火,九宫山寨正式从历史上除名。看着大殿哪个金光闪闪的大匾,余飞心里直抽,***,土匪就是土匪,不知道铺张浪费是可耻的吗?
一行将近一百多人,南上,直指都城临安。
除了几辆装粮草兵械的马车外,还有一辆蓬式马车很显眼,余飞目光歹毒,一眼就看出里面坐着的正是咱那林妹妹,周围跟着的都是女眷。
看的余飞小心肝是“通通”乱跳,频率比正常情况下快了一半,大脑里不自觉的出现那个满脸娇羞,美眸流转,长发齐腰,病弱西子的白衣女子来。
从九宫山去临安,一路上游山玩水,大涨见识,好生自在,几天的行程,沿途所见所闻,对于绍兴元年的南宋,余飞基本上已经了如指掌,心中已有计较,一定要先认识认识那个秦桧,免得误进了历史的轨迹,丫丫滴,老子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就是他秦桧加害于我,那黑白无常恐怕也不敢收吧,嘿嘿……
“公子,公子?”一看是董先在叫他,余飞赶紧应答一声。
“对了董叔,这下总该告诉我了吧?”很讨好似的扒在董先面前,余飞一脸的谄媚。
自从昨晚向他打听了那女子情况后,这董先就一脸的神秘,吱吱呜呜不给个答话,搞得余飞心里瘙痒瘙痒的。
“公子,过了前面那座桥,再行二里路,就能到西湖了,到了西湖也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董先避过话头,答非所问,“据施大人说元帅惜才若渴,公子你又文武双全,在元帅手下,公子将来一定能带领我们建功立业,扬名大宋的。”
“哎,惭愧惭愧,其实本公子也没什么优点,就是武功比别人强一点,长得比别人帅一点,文采比别人风流一点,思想品德比别人高尚一点,对待少女寡妇柔情一点,身体某个器官比别人长一点,仅此而已,这我都知道了。”满脸正经,余飞接着道:“一直以为,只要我低调做人,就没有伯乐会发现我,可是,我错了,错得很离谱,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像那田地里的金龟子,黑夜中的萤火虫,发光是避免不了滴,尤其是我那忧郁的眼神、凌乱的发型,都深深滴出卖了我,是金子在哪都发光,是镜子就一定会反光……咦?你们这是啥表情,我是认真的呀。”
你这也能叫高尚?那我们做强盗岂不要用伟大老形容。董先听得一阵恶寒。
施全众人眼望远方,直接过滤了余飞的话,对他没皮没脸的话早已习惯。
从断桥到苏堤一带,绿草成烟,红花似雾,弥漫二十多里。歌吹的声音,如风阵阵传来;仕女的粉汗,如雨纷纷落下;罗衫纨裤的游客,多于堤畔的草,真是艳丽极了,完全没有余飞想像中的“城春草木深”的破败景象,想不到南宋的临安端是如此繁华,楼台沿湖林立,园林斗艳争奇,寺观众多。
眼睛看到的都是表面,这都城固然繁华,可是谁又知道这浮华的背后有多少人的血与泪了?
看着这些赋诗作对的才子佳人,穿梭赏花的游人们,余飞心里不禁一叹。“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心里一阵唏嘘,情不自禁吟出这首诗来。
“好诗,好诗呀,贤侄果然高才呀!”施全适时的拍了一记马屁,九宫山五个大王也咧着大嘴,单手抚须,连连点头道,“好诗,真的是好诗呀。”
汗,你们五个土匪痞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还在这装儒生,奶奶滴个豆豆,丫的,从头到脚鄙视你们,不懂在那装懂……
“哎,惭愧惭愧,让各位贱笑了,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只是有感而发……”余飞满脸正气,很无耻的把人家林升写的诗提前了十来年,占位己出。
马车窗帘子一角,微微卷起,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绝美脸庞。
据后世野史《宪哥儿传》记载:“宪哥儿一生忠骨,在其父熏陶下,习文练武,六艺精熟,淫诗作词更是信手拈来,并且后人诸如新奇迹、养完里之流,多有抄袭宪哥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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