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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出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岳银瓶推了余飞两下,小声道。
余飞赶紧抬头,二楼西侧走出一个女婢,赫然是那个模样端庄的绿衣女婢,把朱漆楼梯末端门前的纱帘打下,接着就看见一窈窕女子在两女婢护扶下走出,在纱帘后坐下,虽是隔着纱帘,但她那完美的曲线还是让一群才子们瞬间退化为豺狼。
“在下张式,久闻甜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张式当先站起身抱拳,对着花魁款款道,我日,这家伙也是泡妞道中高手,和我有的一比,余飞狠狠地把这个张式鄙视了一番。
“张公子谬赞了,小女子这蒲柳之姿岂能入公子法眼,早闻张公子知书达理、年少有为,今日才知道,闻名不如见面,张公子不愧是我江南青年才俊的典范,值得我辈学习。”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悦耳,余飞心里暗暗称奇,好一个秒人,闻音识女人,看来这个花魁的确不简单,难怪把江南这么多才子吃得死死的,最让他感慨的是,这个甜婉竟然深藏不露,身怀马屁神功,和他也不分上下。
“在下右相之子秦熹,见过甜姑娘。”禽二世眼看张式抢了先,岂能落人之后,赶紧抱拳道。
余飞心里暗哼一声,妈的,儿子无能老是拿自己老头扬威,这奸臣秦桧摊上这么个儿子,也怪悲哀的。
甜婉和禽二世客套一番,最后目光落在了余飞和岳大小姐这来,千万别认为是余飞才貌双全,王霸之气什么滴云云,主要是他和岳大小姐实在是太突出了,一起过关的江南才子们,都分为两派坐在一起,也就是京城两相之子,余飞和岳大小姐坐在边上实在惹人眼。
“想必各位公子也听过,由于蔽舍实在是大小有限,所以只能有一位公子才能过关,入为座上宾,到时候小女子必当琴曲亲献之。”对着余飞岳银瓶两人淡淡扫一眼后,甜婉银铃般的声音再次不亢不卑的说道。
“嘎嘎,张公子你看我们还用比吗?”禽二世一脸得意的看了眼身旁的老和尚,对着张式有恃无恐的道。
“竟然是相智大师?他怎么来了。”果然,离得还算近,余飞听见张式旁边的一个才子小声嘀咕道,张式也是愣了一下,看着那个叫相智的老秃驴,暗暗皱眉。
“瓶儿妹妹,那个老秃驴,呃,老和尚是干吗的,那张家小子很怕他似的?”凑到岳大小姐旁边,余飞疑惑道。
“我也不大清楚,听我父亲提起过,好像是秦府的一个谋士什么的,有问题吗?怎么宪哥儿突然对这个和尚这么感兴趣?”岳大小姐很可爱、很天真。
“呃…没事没事。”打了个哈哈,余飞咋听咋觉得不是个滋味,汗,什么叫对和尚感兴趣,你才对和尚感兴趣,你们全家都对和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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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探讨,两纨绔一致商定就由对方诗歌赋对打字猜谜不计,任选两题,输的一方自动离开。
“那我们先来,张公子,可别答不上来哦,嘎嘎。”禽二世很嚣张的笑了两声,挑衅道。
“奉陪。”一合折扇,张式扬起那俊的发霉的面孔。
“那老僧就带我家公子出题了,听好。”老和尚突兀的发话了,把余飞和岳大小姐都吓了一跳。
牙如同天上的繁星,色泽鲜艳,相距甚远,靠,说话估计都跑风,一脸阴笑,道:“两猿截木深山中,看小猴子怎样对锯?对子。”老秃驴果然阴险,恩恩,变向骂人,看猴子怎么对锯,“对锯”亦“对句”,不得不说绝,连余飞都叹服不已。
果不然,张式一群纨绔明显对不出来,大眼瞪小眼,脸憋得通红。
余飞一声冷笑,所谓的江南才子,让他们打**泡泡妞还行,一到凭真本事的时候,都是才子变豺狼。若在国泰民安,国富民强的年代,娱乐诗词赋对的社会风气固然不错,但是现今外有北方悍民虎视眈眈,内有奸臣乱贼捣乱,却丝毫没有危机感,这就是一个国家的悲哀,所谓文人误国,大概就是这样吧。
“老畜生,分明在骂我们。”一个纨绔低声不平道,这种被骂了还要装作不知的事,还是小声为妙。
老畜生?嘿嘿,有了,听了那个纨绔子弟的粗话,余飞灵感一出,阴笑一声,想好一联,再看一脸幸灾乐祸的禽二世,一阵不爽,有必要帮帮这个张纨绔,历史轨迹上总要面对秦桧的,搞好关系,在以后对付秦桧时也有点底气,毕竟是副总理家的纨绔嘛。想到这,余飞故意大声嘿嘿冷笑两声。
不屑的笑声,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哪个乡村粗野之人在此放肆,不知道这是文学集中地吗,忒的有辱了斯文。待所有人目光投来,余飞得意一笑,妈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是你们?”禽二世这才注意到,该死,这不是上午在西湖客栈遇见的那个人吗,一个莽夫,在这得意什么,冷笑着看着余飞。
“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为何发笑?”花魁甜婉饶有兴趣的道。
“区区在下,‘粗’人一个,称不上公子,我只是笑可笑之人。”很深奥的回答,余飞缓缓站起,用力一甩衣后摆,刷的一声打开折扇,很是显摆的道,目不斜视,嘴角露出招牌式的邪笑,直勾勾的看着老秃驴相智和禽熹两人。看着他那邪魅的笑容,禽二世下意思的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