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肆皱眉,想了片刻开口:“我叫施肆。”
乔浅浅可没想那么多,她关心地只是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来抓她回去的么?她还有机会逃出去么?谁来给她一颗后悔药啊!早知道今天打死她都不出来啊呜呜……
“郡主,王爷有句话让我转告您。”施肆说。
“说!”乔浅浅咬牙。
“王爷让我转告您,不要忘了您地身份。”
厄?乔浅浅一愣:“就这样?”这么简单?
“还有。”施肆突然铮地拔出了手里的剑。把剑鞘丢到了一边,拿剑指着她。“王爷说,请务必留下这只妖兽。”
言下之意,竟是要杀云片糕。
“呜!”云片糕仿佛也感受到了施肆身上的杀气,在乔浅浅怀里调整了个姿势,目光凛冽地听着施肆。
“嘿嘿,十四,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印堂黑,容易撞桃花哦。”
乔浅浅嘿嘿地笑,缓缓退了几步,忽然卯足了劲朝胡同尽头跑!
如果记得没错,只要过了这个胡同,在转个弯就是枕霞楼了。只要能安全出了这个胡同,只要进了枕霞楼,她就安全了!
乔浅浅从来没有跑那么快过,哪怕是上辈子跑那万恶的八百米她向来拿的是满分的料,哪怕上辈子经常被师傅罚着绕着嵩山转圈跑,也才从来过这等的度。由此证明,人的极限是靠人挖掘地啊!
只可惜,乔浅浅此刻压根没有空去研究人体构造极限论,她现在必须担心的是身后的施肆会不会随时跟上来,然后对着她的小脖子就是咔嚓一刀,最后她的脑袋就和脖子分家了。
砰——
胡同口有个木架子,被她随手一把抓过一推,噼里啪啦挡在了胡同里。而就在这时候,胡同也到了尽头,外面是热闹的大街!
冲出了胡同,她也不敢休息,直奔枕霞楼。一进门就啪地把大门关上了,靠在门上喘息不止。
呼-呼-呼——
吓、吓死她了……
“浅浅?你怎么来了?”
飒飒在枕霞楼里面正陪客人喝酒,见到地就是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地乔浅浅一头撞进了门里喘息不止。
乔浅浅哪里有力气回答,只是随手把云片糕放到了桌上,拿过桌上的茶壶乱灌一气。渴死了渴死了!
“呜?”
云片糕抬着雪白地脑袋望着脸色通红的乔浅浅,歪了歪。
乔浅浅翻白眼,有气无力地给了云片糕一个脑袋瓜子:还不是为了你!
“呜……”
云片糕甩甩脑袋,借着那软绵绵的手蹭了蹭。
真是拿它没办法。
乔浅浅白眼,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它的爪子:“诶,我说云片糕啊,你真的是妖兽?”
那天被那个老汉一说,加上本来就有的异常,越看云片糕越不像狐狸。难道这团白毛真的是传闻中会给青云带来灭国之灾的妖兽?于此乔浅浅用力盯了眼前这个软绵绵白嫩嫩肉嘟嘟的团子一眼,否决了这个想法。妖兽如果长这样,那叫侮辱!
就在她否决的时候,云片糕忽然瞪大了原本眯着的眼,红光隐隐。
“云片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