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长孙昭甫一回房便看到炕上的青色棉衣,不用问便知道是做给自个的,他不禁看向守在灯下等他回来的小人儿,她手里攥着一件亵衣不紧不慢的缝着,看尺寸也很明显是做给他的,胸腔突然被一团暖意包围,他拎着棉衣走到她身后弯腰趴在她耳边:“多谢娘子。”
霍容h被他哈出的热气弄的痒痒的,缩着脖子躲开:“不要闹我,当心我手里的针扎到你。”
长孙昭似乎起了调皮之心,双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你扎吧,这点小打小闹根本疼不到我。”
她自然不会真的去扎他,只好飞快将剩下亵衣缝好,大约是低头时间太久,脖子酸痛的不行,她左右扭扭脖子低声撒娇:“好疼的,你还闹我!”
“我前几日都没见你动过针线,怎么这一做起衣裳便停不下手了?”他放下棉衣将人抱到自个腿上坐着,大手伸到她脑后极是小心的帮她揉脖颈,细长的脖颈他一只手便能全部掌握,温热的触感暖得他手心痒痒的。
霍容h索性靠在他怀里,渐渐相处下来这平宁侯大人在房里的时候都不会绷着脸,反而异常好说话,堪称有求必应!两人熟悉起来她也不再拘束,自然的表露出他喜欢的依赖与娇气。
长孙昭高大的身躯映在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她依偎在怀里被融进他的阴影里,小小一个人被他裹在胸膛里填满多年的空缺。
“还疼不?”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往别的地方移动,向来沉静的眼睛里染上动情的魅色。
霍容h却不想让他太早如愿,从他怀里跳出来娇声道:“你先试试这件衣裳给我看看。”
长孙昭不敢不从,将衣裳脱的只剩亵衣还不怀好意的问:“我一起试亵衣与棉衣不就不得了?”大约是自小从军的缘故,他身上的肌肉很结实,举手投足间隐约能看到手臂流畅的线条,与霍容h以往见过的男人很不一样。
大约是地龙温度太高的缘故,霍容h脸红扑扑的格外可爱,她翻个白眼不由分说的将棉衣套到他身上:“亵衣还没缝好,不给你穿!”
“我刚刚明明看到你打结了的。”
他的抗议没有任何效力,乖乖将棉衣穿上,精瘦的身材穿上棉衣也不显臃肿,霍容h围着他转了两圈笑眯眯的赞叹:“我就说我手艺不错来着。”
“难道不是你夫君我英俊不凡?”他小声为自个鸣不平,耳朵却不着痕迹的红了。若是让三军将士知晓不苟言笑的平宁侯竟然在夫人面前吹捧自个的外貌非得惊掉下巴不可!平宁侯长得好但他可没自夸过!
霍容h捂着嘴巴闷笑,还没笑完便被人打横抱起,危险的感觉慢慢靠近:“娘子笑什么?”
她摇头死活不说,他心知肚明却非要逗她,捡她身上的痒痒肉轻轻挠了两下惹来她不可遏制的大笑:“夫……夫君饶命!夫君饶命!我不笑了!”霍容h身上都是痒痒肉,最受不了别人挠她,她却不知道长孙昭是何时发现她这个毛病的。
娘子开口,平宁侯莫敢不从,立刻收手,以唇代手吻上她身上的痒痒肉,逗得霍容h抱着他哀求,娇小一团挂在他身上渐渐将体温渡给他,他开始记不得没她之前的夜晚是怎么度过的。
男人强势霸占她的嘴唇,双手紧紧箍着她,他吻的很轻柔,像是对待得来不易又易碎的珍宝,小心至极又渴望强力占有。
霍容h恍惚觉得自个伸手揽住他的颈子,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便换来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很快的便丧失了思考的意识。
第二日霍容h去给公主婆婆请安的时辰便晚了半炷香,玉央候在二房门外,行过礼的便不客气道:“殿下吩咐,夫人来晚半炷香便要多抄一页佛经。”
残留的困意立刻消失不见,公主婆婆懒得出面折腾她便让侍女代劳真是可耻!待到耳房看到那张纸霍容h突然转身叫住正要离开的玉央:“玉央姑娘,这宣纸也是公婆吩咐换的?”
摆在小桌上的宣纸足足比以往大了一倍,玉央点头很是理所当然道:“公主说如今天气暖和能多写几个字,希望夫人练好字教教大公子。”
“原来如此。”她想她大约要让公主婆婆失望了。
侯夫人用了平日里两倍的时间抄完佛经便施施然离去,玉央等人是不敢当面检查她功课的,待她走远玉央才走进小方桌看那抄好的佛经,只见那赏心悦目的簪花小楷换成潇洒飘逸的草书,她若不仔细看便认不出侯夫人写的是什么。
玉央不敢擅自做主,将两页草书拿给庐阳长公主过目。
原本以为庐阳长公主会大发雷霆,谁知道她只轻轻笑了一声,捏着那张宣纸低声道:“霍家出来的人果然还是有几分才气的,玉央你这法子丝毫没有难为到人家。”
玉央面色一白,屈膝跪下:“奴婢该死。”
向来爱护心腹大宫女的庐阳长公主此时不过是微微点头:“嗯,知道错了就行,跪在这儿反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