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二日清早霍容h才从拂晓口中听说大姑子夜里来了府里一趟,连留宿都不曾便匆匆走了。
“你们可知晓大姐来府上所为何事?”霍容h只在大年初二那天下午见过大姑子萧郡王妃,虽然当时大姑子不拿正眼看她,但霍容h却是清清楚楚记得大姑子过府是要做什么,不过是为她的大侄子抱不平而已。
拂晓摇头:“奴婢也是听院子里的丫环议论大姑奶奶走的时候脸色不大好,大半夜的长公主都没留住她。”
梦棋忙着给霍容h梳妆,听完后冷冷道:“肯定是来找侯爷有事,侯爷又没答应呗。不过大姑奶奶府上又没出什么事,奴婢猜八成是为了大公子来的。”
拂晓与她对视一眼,都瞧见彼此眼中的担心。平心而论她们是希望自家姑娘早日生下侯爷的嫡子,也好争一争这世子之位。这侯府有两个爵位总不能都便宜大公子一个人吧?好在前头谢氏也没留下第二个孩子,这爵位无论怎样都要给她们小主子一个的,而且侯爷那么疼爱自家姑娘,那生下来的孩子还不得当成眼珠子一样?
不过,怕就怕庐阳长公主心眼偏到沟里去,想让大公子一人霸占两个爵位。
“夫人,今日可还要去给长公主请安?”
霍容h点头,公主婆婆那里是一日都不能落下的,昨日请安便对她耳提面命承爵之事,今日去了怕也逃不过这一劫。
“夫人,你为什么不告诉侯爷长公主逼着您去向皇后娘娘求情的呢?”拂晓打心底里为自家姑娘鸣不平,明明家世样貌一样都不差给人做填房就算了,还要对着一个阴晴不定的公主婆婆,前头那谢氏该不会是被长公主折磨死的吧?呸呸呸……
梦棋敲她额头,皱眉问:“你又瞎想什么呢?”
拂晓委屈的看向霍容h:“夫人你看她!”
俩丫环打闹作一团,霍容h在一旁偷笑,正巧避过梦棋的不解。她明白长孙昭的想法,他定是不愿意任由长公主吩咐将爵位传给长孙念的,她也不愿,她得为自个未来的孩子着想。
霍容h真正需要想的是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进宫拜见皇后娘娘。临去醇芳园请安之前霍容h提前备好请安折子,至于递上去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愿意见她,那便由不得她了。
庐阳长公主见她果真备着请安折子总算满意一些,心道总算还有一个听话的,不然她非得气的心口疼不可。
儿媳妇乖巧听话,庐阳长公主也没多让她立规矩,照例让玉羽看着霍容h写完一张宣纸的佛经方放人离去,庐阳长公主自个却匆匆去暖房赏花,霍容h偷偷瞄一眼面带桃色的公主婆婆,默默在心里嘀咕:公主婆婆该不会是急着去见她的面首吧……
应该不是吧?但仔细想想庐阳长公主整日躲在醇芳园内不出来,那醇芳园里到底有什么好?霍容h苦恼的捂住脸,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不然长孙昭的脸还有仙去多年老侯爷的脸该往哪儿放?
霍容h的请安折子还没递上去,东宫太子妃便邀霍容h进宫一叙,如此倒省了递请安折子的功夫。这次进宫,霍容h带上梦棋与一位取名叫望珂的暗卫充作侍女,前脚她的马车出府,后脚便有人将消息递到了庐阳长公主面前。
彼时庐阳长公主正懒洋洋靠在美人榻上,手边放着一束新折的桃花,她脚边跪坐着一位披散着长发的男子,他穿着宽大衣袍隐约能看到凸起的锁骨,偶尔一抬头与庐阳长公主对视时便微微一笑,庐阳长公主的面容更加柔和,朝他招招手:“嘉文,你过来。”
被称作嘉文的男人从地上起身,赤着脚走到她面前又跪坐着,乖顺又温柔。
庐阳长公主安慰宠物似的摸摸他的头,纤细的手指顺着散开的衣襟缓缓向下,不一会儿房中便传出庐阳长公主压抑的吟呻,守在外头的玉羽满面通红,其余侍女却惨白着一张脸,玉羽小声问同她一起伺候庐阳长公主的侍女:“殿下打哪儿寻来的嘉文公子,瞧着她对嘉文公子很是喜爱呢。”
侍女们纷纷摇头,无论玉羽怎么问都没人说,玉羽气冲冲往自个屋里走,猛然抬头看到趴在窗边向外头张望的玉央不由心里一哆嗦,玉央已经瘦的脱形,再也看不到当初如花似玉的模样,而以往伺候长公主的侍女出了岔子都是直接杖毙,唯有玉央留下来了,长公主也没有一点要杀她灭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