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佳肴一一上来,开酒碰杯畅饮,气氛活跃极了,期间风唯律和沈琪拉少不了会逗上嘴增加些调剂,而风行歌则体贴地为步若痕倒水加菜。
“他们很相配。”风行歌举杯摇晃,附耳在步若痕的耳边轻呢,“心里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了吗?”
然后举眸看进步若痕的眼底,那里澄澈一片,安平静无澜,有的只是微微笑意。
“你希望我介意吗?”步若痕也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介意了你会放开我吗?”
“你--休想!”风行歌一手揽上了她的细腰,目光突得变暗。
“我知道没用所我没有想过。”步若痕轻轻扇动了两下睫毛,一脸无辜,“我说到做到,可是你是不是应该离林惜远点?”
“我已经离她很远了。”风行歌低低道,“你看不出来吗?”
“是吗?”步若痕表面装作平静沉稳,可是心里却在发慌汹涌,握着水杯的手也有些轻轻颤抖。
“当然。”风行歌轻轻一挑眉,气势夺人,“怎么?吃醋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自己的妹妹,我有这必要吗?”步若痕很淡然一笑,低眉敛睫掩饰自己的慌乱。
可是那天步林惜在风行歌卧室里说的那句话却清晰在耳,不曾散去,心上如针扎一样阵阵生疼。就因为那是她的亲妹妹所以她没有无理取闹总是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殊不知那只是自欺欺人。
这是心里的一个结,堵在那里,如果不打开总是不舒服的。这样时不时地折磨着自己那滋味真的难以言喻。
“我喜欢明智的女人,而你表现得很好。”风行歌满意地笑起来,可是他的瞳孔里是那样的冷,飘着细细的雪花,“但是你又太过明智了,冷静地让我不可思议。这不得不让我好奇你这张冷静的面庞下心思。”
“你想得太多了吧?”步若痕的心似水杯中摇晃的水,有些不稳。
“是你的表现太让我出乎意料了!”风行歌轻啜着酒,心中竟然无法舒展开来。
虽然这些天她表现温驯可人,明理大方和之前的抵死不从,心中有怨完全不同。基于她生病他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细细想来却让他很不安,就连头也开始有些隐隐生疼,怀疑这样的平静只是一时的假象,是她的作戏,亦成为他的不安。
“我只想安静地度过这三年,不想和你较劲了,因为我真的累了,很累。”步若痕的目光落在窗外,心中竟生起一丝疲惫。
她能去质问他和林惜的事情吗?她有什么样的资格?其实她知道“风行歌女朋友”这个称谓是比较好听,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她根本就不是,她只是一只被他用钱买下的眷养起来的金丝鸟。
是妥协了吗?
风行歌看着她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竟然泛起了伤感和落寞,忧伤地让人心揪了起来。
“你们怎么不吃了,只顾说话去了?”沈琪拉又和风唯律喝了一杯。
“对啊,说好了是庆祝可不要冷场。”风唯律举杯向他们。
“我上一下洗手间过来。”步若痕歉意一笑然后不顾风行歌有些危险的目光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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