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闲聊了一会儿,男子接过张哲源手中的短笛吹奏了一首曲子,曲终后就心满意足的告别了。
广场上冷冷清清的,剩下两人也没搭话,彼此陌生,都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一会儿后,青年冷不丁的说:“你挺有兴致,今天不上班,一个人在这么冷的天里吹短笛。”
“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张哲源笑了笑说,又反问,“你不是也没上班嘛,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青年说:“我上学,人文大学音乐系的,和你一样,心情不好,出来遛遛。”
两人感觉还谈得来,于是接着聊。
青年问:“你在哪上班?”
张哲源指着前沙峪村说:“就这村子南边。”
青年有些狐疑,并又匆匆打量了一下张哲源,好像没听懂似的。然后说:”搞建筑的?”
张哲源轻轻地点点头,并不耻于建筑业。
青年似乎也听出了哲源的心事,微笑着评论说:“刚才听你的笛声挺忧伤的!”
张哲源惭愧地笑了一下:“班门弄斧了。”
青年愣了一下,接着提议:“说说你的心事,咱俩交换交换。”
张哲源的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犹豫了一下说:“我在这认识一个女孩女儿,差不多快一年了,昨天我第一次约她就被拒绝了。”
“第一次女孩儿都害羞,被拒绝很正常。”青年热心的开导着,“你可千万别因此气馁,再勇敢点你就成功了。”
张哲源点点头:“但愿如此。”
青年又笑着安慰:“对,别把事情想得太悲观。”
张哲源笑了笑,听青年又问:“女孩儿从事什么工作的?”
“会计。”张哲源平静地回答,但是说起自己则有些哀叹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打扫卫生的,两者之间有天渊之别。”
青年问:“自卑啦?”
张哲源微微笑了一下:“有点儿!”
青年突然吃惊地说:“你今天该不会拿着短笛在这约她吧!”
张哲源冷笑了两声:“就算是我天真,我也不会天真到这种地步。”
青年又鼓励:“给自己点自信,相信那个女孩儿是爱你的。”
张哲源点了点头,随后问起青年的心事。
“我这其实也没什么?”青年突然显得有些扭捏了,“就是我们班一个女生平时挺留意我的,让我挺郁闷的,反正都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她是本市的,我是温州的,中间差了一大截呢!”
哲源差不多是个地理盲,有些惭愧问:“温州,温州是哪儿?”
“zj省温州。”青年解说,又自我介绍,“我姓吴,口天吴,吴浩天。”
随后,张哲源也郑重介绍了一下自己。
两人暂时沉默了,都在望着远方,似乎在眺望明天。
沉默了一会儿后,青年又建议说:“你今天应该换身西服,约会嘛就该庄重一点。”
“不用。”张哲源轻轻摇了摇头,“她喜欢的就是我这样无拘无束,自然的性格,把气氛搞得太严肃,反而压抑。”
青年会心的笑了:“你这不也挺自信的嘛!”
张哲源唐突地笑了一下,表情还是有点恍惚。
两人一见如故,把彼此当作为自己倾诉的对象,所有的烦恼好像已经是九霄云外的事情了。
不知不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两人聊得特别投机,倒不忍离去。临走前,青年还约张哲源下个星期天还在广场会面。
青年吴浩天送上祝福说:“祝你好运!希望下星期再见到你时,而是你和她手牵手一起来。”
张哲源点头感谢:“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努力的。”但是他沉思了一下,似担心地又说:“如果我们能走到一起,首先得要去面对她的父母,我怕下个星期天来不了。”
“没有如果,而是一定。”吴浩天打断张哲源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
两人就此别过,分道扬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