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皓琨自发现母蛊被毁,才知晓她原来早有预谋。濮阳皓琨愤恨至极,令人带来陈希渊,一步步逼近质问:“原来你早就谋划好了!借口入府,就为了给自己给**!”濮阳皓琨掐住她的脖子,愤怒质问:“是吗?”
“是,又……怎么样?”陈希渊被掐的喘不过气。“你给我种下**,卑鄙……无耻!”
濮阳皓琨此刻直想杀人,但一忍再忍,松开了陈希渊驱赶道:“滚!快滚!”
陈希渊急喘了几口气道:“你我今日决裂,此后永不相见!”
陈希渊离去,现下第一个念头便是去找宫穆沉解释所有的事情。
很快陈希渊来到了摄政王府,侍卫肃然站立在门口,见她准备进去,手一伸,将她拦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侍卫冷冰冰的问道。
陈希渊看了看她,眼眸一转,心想可能就算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们也不认识,随即说道:“是这样的,刚刚有人托我来找摄政王,请问摄政王在府内吗?”
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拦她的侍卫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又冷冰冰的说:“王爷不在府内,你回去吧!”
“不在府内?”陈希渊心下奇怪,随即又笑着脸问。“那侍卫大哥你知道摄政王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不知道,但王爷暂时不会回府,你回去吧!”
陈希渊看了看紧闭的府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心下叹了口气,却又觉得自己等不到他回来再和他说这些事情了,于是找了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心里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写信给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向他解释清楚。
另一边,濮阳皓琨的脸色却有些消沉,连日来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再加上本来以为陈希渊到了自己身边,已经胜券在握,却没想到现在她不仅离自己而去,更是和他决裂了。
想到这里,他头疼的按了按额角。
“吱呀”一声,门轻轻的响了一下,濮阳皓琨按在额头的手没停,却说道:“进来!”
一个蒙面黑衣人进了来,朝他行礼道:“王爷!您吩咐的事查好了!”
“她在哪儿?”濮阳皓琨放下了手,略有些急切。
“先前去了摄政王府,后又去了客栈住下了!”
濮阳皓琨咬了咬牙,果然,她一离开王府,就要去找宫穆沉,手紧了紧,冷冷开口道:“给我看住她,她想要做什么,一律向我汇报!”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再说陈希渊,写好了信,又叫了人去给宫穆沉送信,看着送信人远走的身影,她心里舒了口气,直到看不到了才回了屋休息。而陈希渊不知道的是,送信人在走了还没有两个时辰,就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夜晚。濮阳皓琨的书房里一片明亮,蒙面黑衣人垂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濮阳皓琨拿着信件却是冷笑了起来,但手上细微的颤抖却是泄露了他的愤怒,信件也随着他的手劲而变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