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第60章
“刚才看到了,鼬君你对自己的弟弟还真是狠心呢!”她说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嘲讽,如此平静。
因为写轮眼用的过度,鼬有些费力抬眼去看向她,一身白色长款和服,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眼上系着白色的丝带,遮住了双眼,但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一看便不舍移开目光。
如今长大,她已经担得起“美丽”二字了。
黑色的长发被红丝带束缚住,宛若传说中的仙子。
但事实上并不是,少女的口气极其冷淡,简直就像雪之国的冰雪一般寒凉,两个人,都变了啊。少女身材高挑,竟然比他还高些,,即便穿着宽大的和服,也能看出啊挪有致的身材。
鼬微微敛下眉目,早上离得那么近,他们竟然没有认出彼此。
舞感知的心网就算查探的再细微,所知道的也不过是深浅不同的黑白颜色,她只知道鼬的大抵面部轮廓改变不大,只是更为硬朗,面部表情也没有柔和的样子。
眼睛,眼睛的话,真想亲眼看看呢!
时隔五年,她在此时异常想看看那双让她喜欢的眼睛。
是否与当年一样黝黑深邃,是否,还是那般瑰丽。
算了,失去的东西就永远失去了,留恋没有一丝用处。
干柿鬼鲛有些戒备的看着挡住他们去路的少女,早晨他们见过却没有与鼬相认,但听刚才的话她与鼬明显认识,还一直跟着他们。鼬刚过度使用了写轮眼,如果对峙或许不太妙,这样冰冷的气息,本能的令人觉得危险,哪怕她外表看上去像个弱不禁风的少女。
“舞桑,原来你还活着,真令人惊讶。”尽管心里惊涛骇浪,鼬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波动,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即使她活着,但情况未明,有些事很难做决定,他只好掩饰起自己身体的不舒服。
她为什么要用丝带遮起眼睛,害怕自己用幻术伤害她吗?
这也没什么,毕竟自己是对好友止水和亲生父母下手的人。
鼬不知道的是,他的病痛掩饰不掩饰都没用,舞可以感知到他神经的细微波动,自然知道他现在眼睛有多痛。
“是吗?很容易认出来了啊!原来鼬君还没有忘记我呢!”她勾起唇角,瞬间美的天地失色,若是拿掉眼镜上的丝带,配上她那双璀璨的紫色双眸,不知该是何等风采。
“鼬,如果我现在杀你,你觉得有几成把握?”
鬼鲛立刻举起鲛肌对准了少女,“呐,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呢,真是不爽啊”
舞顿了顿,“你拿的是鲛肌啊,看来西瓜山河豚鬼已经死了呢!大概不能叙旧了。”
当年和水之国公主站在一起的家伙,她还没忘呢!
鬼鲛看向鼬,见他并不说话,又看向舞“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呢?”舞的神情恍惚起来“木叶的根吗?不,我已经被舍弃了。雾忍村的逃犯吗?也不对,我已经被杀了。啊,”舞将脸部转向鬼鲛,显得有些迷惑,“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鬼鲛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跳动。
“原来是木叶的间谍,在河豚鬼那家伙的手里还可以活下来,真的很厉害呢!”
“那么,舞桑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呢?”鼬已经平静了下来。如果舞要杀自己,不会这么多的话,她向来喜欢干脆,执行任务从不废话。
“我迷路了。”声音很平静,很冷淡。她本来跟在他们后面,感知到银子变得暴戾的气息,担心银子遇到危险,转而去寻找,结果什么都没有,契约也没有任何异常。她估计银子大概是又抓人吸血,知道她来了就跑。她只好回头去寻鼬,结果迷路了。
鬼鲛忍不住笑起来,但他长相凶恶,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诡异的笑,鬼鲛觉得这个藤原舞很会讲冷笑话,鼬却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她迷路了,然后碰巧找到了他。因为这个人只会说实话。
少女盘腿坐在地上,“嘛!这位先生不要紧张。还有,我没有找你们,只是找你,鼬。”
“为什么?”
“人活着,总该有事做。”
“木叶的任务?你还效忠着根?”
“任务是没错,但如何完成已经与木叶无关了。顺便告诉你,团藏给我下的咒印发动过了,我欠木叶的已经还了。还有,我希望鼬君记住,在这世界上,就算是神,也没有那个资格让我来效忠。”
鼬眉头一动,团藏咒印的恐怖他是知道的,当年他是宇智波一族,又是从暗部调到根的,并没有被下咒印,但她却是自小被团藏带到根,作为家世不明的外来人,那咒印的威力如何可想而知了,但她却活着,她说过自己被杀了,现在活着,那么当年她在水之国到底遭遇了什么?
“所以你不是来杀我的?”鼬凝视着她的脸,太过于平静,什么也观察不到。
“谁知道呢?现在或许不会,过一段时间或许又想杀了你,鼬君你做的一些事让我无法履行诺言。”
鼬皱眉。
鬼鲛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用不着和她啰嗦了,我来解决她。”说罢鲛肌就挥了出去,鼬并未出声阻止,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当年和自己在根同样有天才之名的舞已经成长到了何种地步,如果不是现在使用不了写轮眼,不然他倒想亲自试一试,而不是像这样对她一无所知,连她的想法都摸不透。
鲛肌被一把突然出现的破破烂烂的黑刀挡住,鬼鲛把空闲得手也用上,加大了力气,竟然并未撼动藤原舞的破刀分毫,对方依旧是一只手,素日很有灵性的鲛肌在与黑刀的碰撞下既不能吸取查克拉,又不能咬人,攻击不但软下势来,还有种害怕的感觉。
急速后退两步,将鲛肌收起来,开始结印,然后就觉得一把刀横在脖子前面,那把刀很破,好像卷了刃,但鬼鲛并不怀疑那把刀会砍下自己的脖子,心中惊叹她的速度和力量,又感慨自己已经失了先机。
“一个女人有这样的力气和速度,算是很不错的,你真的不是木叶村的忍者?”
“已经好几年不是了。”舞放下了刀,语气很平淡。
“不愧是舞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