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晚饭过后,我在外面小坐片刻便转身回屋,想着这些天关于我和女皇的百合传言因为我住在宫中养伤已经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朝堂上的老臣们也已经开始不满,如今我的伤好得差不多,明天也该出宫了。
我不太习惯被人盯着睡觉,所以早已遣退了宫人,宽敞的屋子里悄然无声,当我走到床边刚脱下外袍时,却隐约听到一个方向传来低微的声响,很像衣服摩擦传出的O@声。
来不及重新将外袍套回,我就那么穿着藕色抹胸,白色长裙,迅速拿了刚才放在手边的软剑,低声喝道:“是谁?出来!”
一角白锦缎自屏风后露了出来,然后,一个颀长纤细的身影以蜗速慢腾腾地挪了出来,上好的白色水云锦在胸前开出极大的咧襟,像泉水般贴着完美的身线泻下,在地上拖曳,半透明的布质使得那人奶白的身姿在夜明珠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嫣红的乳珠,修长紧致的大腿,无处不散发着撩人的魅惑。满头玫瑰般的红发乖顺地披散在身后,却掩不去它应有的热烈张扬之风采。
“语儿?这么晚来有事吗?”
我将软剑重新放到了一边,等着他的回答,他却低着头不看我,好像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折磨衣袂上,粉嫩的下唇被他咬了又咬,只怕要破皮了。
“语儿?解语?花解语?皇上?陛下?”
我无语,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梦游?偷瞄一眼垂头不语的语儿,我浑身打了个颤。
“那个……语儿,你……”
“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