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他墨眉一扬,欢快地轻笑出声,“你总算知道了,小玉儿,你可叫我好等,如何,花神会一夜欢yu,我舍得男人之尊,冒天下之大不韪,怀胎十月从腹中取出的孩子可合你意?你可知那日是我亲自操刀剖腹,亲手将博儿取出?”
他在那里言笑晏晏,可知他此番话何其残忍,对自己的残忍。
博儿,博,并非博学之意,而是赌博,那个老成得令人心疼的孩子,是他这个父皇赌上身为皇帝与男人的尊严,生生在我与他之间扯出的羁绊,孩子,血脉,永远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深的羁绊。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我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直到血腥味袭来,我才放开,锁着眉心,咬牙沉声道:“你才是最恐怖的魔!”
他轻飘飘地笑了,笑得残忍。
“疯子!”无忧在一旁低斥。
我低叹一声,深深地望进镜惊鸿眼底深处,“你在我身上作赌,想赢得什么?逼得我奋起之后再想方设法让我臣服在你脚下,然后呢?你贵为天下霸主,脚下臣服之人何其之多,多我一个之后,你还想如何?镜惊鸿,你如此游戏人生,可曾想过自己真正渴求的是什么?”
“真正渴求的?”他嗤笑,可那一声笑是那么牵强,那双溢彩流光的凤眸中蒙上一层迷茫和空洞。
百般算计,以命为赌,到头来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在我身上的赌博,在你看来到底是赢是输?
镜惊鸿,修真在于修性,你如此看不穿,纵然是悟性惊人,探入化神之境,终究还是会误入魔道,那不是我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