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前,拉米舒了一口气,调整好气息,整理好服装。
“准备好了吗?”该粒问道。
“恩。”
该粒打开了门,和拉米小心翼翼的向着老族长们走过去,恭敬的弯腰行了礼。
“你就是今年女巫族族长派来参加下月祭祀的女巫?”
“恩,是的。”拉米屏住呼吸,不敢多说半句话。族长问什么他答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坐到该毅那边吧。”
准备了那么久,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就完了?拉米心想道。
“谢谢族长。”
“紧张不?”该毅对拉米问道。
“还好。”
“我跟你说啊,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是族里的第一任族长,就是坐在中间的那位,是族里最有权威的,也是历史最悠久的吸血鬼了,我们都叫他该鹤族长。坐在他右边的是族里的第二任族长,是该厚族长,也是三位老族长里面最慈祥,最平易近人的了。左边的是第三任,该寿族长。然后坐在二哥右上角的那位是现任族长,叫该兮,下月就要变成老族长了。还有啊,坐在二哥旁边的那个是我们的大哥该源,就是上次你在门后看到和我说话的那个,和二哥一样都是下月祭祀日的族长候选人。”
“哦,好像有点复杂,不过还算是明白。”
“恩,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我以后再告诉你。”
议会上,几位族长一直在讨论祭祀杖的事。
“源儿,祭祀杖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有下落没?”
“这个,还在寻找当中,仍然没消息,”该源回答道,“我觉得此事和魔族有关,祭祀杖不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了,肯定是有人惦记了好久,我们该族虽然和魔族已有好几百年没有交道,可是这几百年来他们魔族却一直在惦记着我们的祭祀杖。”
“不管是不是魔族,尚且先不要惊动他们,你们几个就暗中去调查此事。”
“知道了。”
众人散去后,三位老族长来到一个小亭子里下起了棋。
“大哥,你不觉得今天来的那个女巫,呸,什么女巫啊,那个人长得好像….好像月儿?”该厚对该鹤说道。
“真的挺像的,看来这个森林又要热闹起来了。”该寿插到。
“该来的始终会来。”该鹤叹了一口气,说道。
亭子边的池塘里不断传出蛙叫声,呱呱呱的打乱了棋声的节奏,这蛙声,时而低沉,时而洪亮,时而轻微。你问他是不是在歌颂,他说,不,我在叹息,叹息时间的永恒,更叹息森林万物的变幻之快。<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