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灯罩,没能给灯光加进些什么;深夜的水彩,不会为黑暗打破些什么。
黑·白
每天面对板的黑,粉笔字的白,世界似乎也就只余留下这单调而惟一的一种搭配。抬起头,是缤纷而至的公式。
间隔间,换个场景,纸的白,水笔铅笔的黑。低下头,是挨挨挤挤的题……
灰
灰,是黎明,是我每天早晨一睁眼就看到的天与地,是我坐在车内,看隔着玻璃的朝阳欲冲,却冲不破的那半天夜。我厌恶这沉闷的灰,厌恶这灿烂黑暗中漫长的挣扎,一如我在被窝中的斗争亦是伴随了灰……
昏·黄
“黄”是我的姓,对它,我便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崇尚情缘。但我崇尚的,只是那喷薄欲出的金黄,但不喜爱昏黄,像是硬在那黄中掺了把黑那样不协调。可偏偏在上学路上亦或是归来径边,总有一排或一列的昏黄灯光让人欲加恹恹欲睡。
有人说,昏黄象征家中那温馨的色彩,也许它可以营造一种气氛。但我家没有采用任何关于昏黄的灯——尽管我相信,将它放在卧室是很适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