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从哪里讲起呢?”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盯着床的,因为我扔完东西后电梯门就关上了,我根本没来得及看他们的反应。可以说,从那天我扔出东西的一刹那,我的悲惨差不多就已经注定了。”我说着苦笑了起来。内心的无奈也更重了。
“在那之后,徐琰他怎么对你的啊?据我所了解,他那个人高傲到不行,你都朝他扔东西了,估计你的下场不会很好吧。”他说着,朝我意味深长的一瞥。
我摇了摇头接着说了下去。“后来我找回理智后就火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当时我也并不知道我扔的人是谁,所以也只是心里忐忑了一会儿就忘记了。在那之后我就恢复的平常人的生活,进入新学校,开始新的学习。至于夏家,至于我那个妈妈,我们的联系也就只有户口本上的那个夏字而已。不过,这些平凡也只维持不到半年,之后我就被夏家的保镖强行带回了夏家,理由是我的生辰八字跟徐琰最合,徐家的老太太已经钦点了我做徐琰的未婚妻,在徐琰22岁生日时要跟他完婚。当然,这样的消息对于夏家对于我的妈妈是开心到无法自持的,但作为现代人的我对于那样的说法是极度不满与反对的,但面对两家那样的庞大的势力我这样的反抗简直是可笑。当时我尝试过各种逃跑,但结果都是惨痛的教训。我的学业几乎就那么费了,而我来南陵的目的也没达到,反而成了夏家无数人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嫉妒之余,对我只有无尽的嘲讽与磨难,那段时间他们真的教会了我很多,比如侦查与反侦查,算计与反算计。后来再见到徐琰时,是我们的订婚宴,当时我已经知道他就是我之前砸过的人,而他貌似也已经知道我就是那个砸了他的人。总之两个只知道对方名字的陌生人就在很多人的祝福声中给对方带上戒指,而在那之后我也终于再次自由了。那样的自由也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每日要陪徐琰吃顿饭,每周要陪徐老太太吃顿饭,对于那样的任务我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毕竟人总要为自己的自由买单。
不过,徐琰这个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高傲到不行,当然,他也是个记性很好的人。我们俩的约会从一开始就被他定义的跟我们初次见面时一样,颜色极重,场合都被他安排到了徐家经营的各种不堪入目的娱乐场所里,一开始我也是羞辱感极重,会反抗着想要离开,但都会被徐琰强行摁下,被迫看表演,不过时间一长,我就适应了,到最后我基本上都能全程淡然地看过每一个表演,有时还有美男脱衣秀,我还会跟周围的姑娘一样起哄尖叫,最后他看不下去了,就会强行把我拉走。这个过程大概进行了半年,这半年里我们的交集仅在约会的几个小时里,其他时间他做他大哥,我做我的学生,我们的相互了解甚至还比不上我与徐家老太太的互相了解。而真正让我们的关系发生变化的大概就是他拿我挡枪那件事吧。”
“他还拿你挡过枪,不会吧,徐琰不是那样的人。”他一脸严肃的打断了我,好像我刚刚说错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