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奴曾在这儿住过一段时日,对此房间的布置还是清楚的,待门外画眉的脚步声远去,越奴撑着床沿努力起了身,虽然看不见,凭借记忆还算顺利地摸索到浴桶,指尖触及桶中的热水,勾起几抹花瓣,慢慢将酸痛得几欲散架的身子沉到热水中去,青丝载着花瓣,热水蔓延至胸口,越奴缓缓沉下头去,直到热水漫到了下颚,漫到了鼻尖,漫到了额头……
温热的水带着沉沉的压力,压在头着大掌一托,转身几步来到榻前,将越奴轻轻放到软榻上,声音低哑在越奴耳畔响起,“我下次再来看你。”
越奴还未及说什么,只觉身前一阵凉风掠过,空落的房间便恢复了寂宁。
越奴沉下心来,赫连i回来了,从大漠回来了,如果说之前还猜测那场瘟疫是他设计的引诱赫连湛离宫的计谋的话,那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什么呢?他应该会料到赫连湛不会亲自前往,难道他回来这里……是一探虚实?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越奴只觉身上的酸痛仿佛直直蔓延到脑中,搅得头一阵一阵地发昏,经不得细细的思量,指尖漫不经心触及到身上的裘衣,却是猛然一滞――这,不是她的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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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真的很抱歉,让亲们久等了,因为涉及越奴与赫连湛的什么什么【你们懂得==】,一再修改了,所以拖了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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