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那桃燕见嘎子并不作声,便以为他是默认了。这对于她的个人魅力无疑是极大的打击,于是她气愤地对嘎子道:“看来果是如此了,你倒是说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臭丫头?”
嘎子气极反笑,都这个时候了,对方却不知吃得哪门子的醋!
却在此时但闻门外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之声响起。
嘎子心里不由地扑通一声,情知不妙。
果不出所料的是,那桃燕在听到那咳嗽之声时当即扑到了嘎子的怀里,开始大声地呼救起来道:“救命呀!小贼非礼呀!救命呀!”
嘎子当时只觉气往上冒,便欲将这个浪荡女人推到地上。
而只这一刹那,但闻身后一声巨响,竟是有人破门而入。
而此时那桃燕却早已梨花带雨,一脸委屈地扑向了那人的身上道:“夫君哪,幸亏你赶来的及时,否则我定然要被这个杀千刀的小贼非礼了不可!”
那冲进来之人正是桃燕的丈夫南宫洪,此时他早已气急败坏的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地便将嘎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那南宫洪身材高大,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但是对付一个像嘎子这样的少年自然是手到擒来,于是不出一刻,嘎子便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嘎子只是一边到处钻桌跳凳地躲避,一边大骂这对夫妇过河拆桥,陷害于他。
那南宫洪岂容他耍赖,他虽知自己的女人在外并不检点,但是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会看上一个这般乳臭未干的下贱小子。
更何况嘎子平日里更是臭名远扬,是以南宫洪一得到消息后便猜测是嘎子以驱魔为威胁,逼自己的女人就范。
而一到了屋子外,却听到桃燕呼救,这南宫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踢破房门,冲了进去。
幸好他及时赶到,否则落到如何局面,当真不好收手,他一时气不过,只将那嘎子打得身上处处是伤,到处流血,才急喘喘地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恶狠狠地盯着嘎子看。
嘎子虽是个硬骨头,但是此时怨气十分,再看随即赶来的一众的南宫家人,只觉根本无从分辨。
那一边的南宫无极更是痛心疾首地道:“我说嘎子呀,我南宫家待你不薄,你却为何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
嘎子冷哼一声,向着地上猛吐一口血沫,只是逐一向着南宫家人看去。
嘎子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脸庞来,只见那中年人一身青衣打扮,眼神凌厉,手中提着一个紫红灯笼,照得屋子中亮堂堂的。
嘎子不用再去分辨便知这个局定是此人安排无疑,因为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又岂会有人能如此从容地提出并点燃一个灯笼,更是何况此人眼中阴气闪烁,显然是有备而来。
嘎子这些年来一直寄人篱下,对于察言观色自是有一套理论。
而嘎子想不明白的却是,南宫家人为何要派人如此陷害于己,而眼前的这个人又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联合这个桃燕来给自己下套呢?
嘎子思念急转,他在不知这些人目的和手段的时刻,当真不好做任何分辨,否则适得其反,恐怕会使自己更加陷于不利的地步。
嘎子心头焦急,但是面上却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鄙夷神色地道:“南宫老爷,你们南宫家族当真是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呀!果真十分了得!哈哈哈哈!”
嘎子留神关注着那南宫无极和那提灯笼的中年陌生人的脸色,以求在二人脸上看到一些蛛丝马迹,以便圆回今日之事。
哪知那中年男子却是丝毫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破绽。
而那南宫无极只是满脸不屑地看着嘎子不禁“呸”了一声道:“你个臭小子,骗得我们好苦!还以为你当真是什么驱魔之人,却不想竟是滥竽充数之辈!”
嘎子心头一惊,心道:“难道他们把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些人当时恐怕连那屋子一步都不敢迈出,而那桃燕更是早已吓晕了过去,而秀文亦是在那屋中,不曾看到自己后来与妖魔的事情。
嘎子一想到这里,不禁再次露出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道:“我一直也没有瞒你们,我从未说过自己会驱魔,只是阴差阳错,得到了那驱魔师的一些小小真传,于是对付那小小妖魔便不在话下!至于我害怕妖魔那更是人之常情,但这不代表我不能驱魔,也不能说我是在欺骗你们哪!”
嘎子认定了这些人是通过秀文和桃燕的描述来怀疑自己的能力,因此才有如此试探。
哪知那中年男子听了嘎子的话不由阴森森地冷笑道:“好你个油嘴滑舌的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说着由怀中取出一块亮晶晶的石头物,嘎子看去但见那物事手掌大小,在灯笼的光线照射下闪着莹白的光泽,煞是好看。
那中年男子将手中的灯笼交于身旁之人,他则手持那物事,口中念念有辞,只见那石块处渐渐泛上了更加强烈的光泽,屋中之人见状不由地惊噫出声。
嘎子心下嘀咕,看样子此人绝非凡人,却不知他要做何手脚,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不敢有丝毫大意疏忽。
只见那中年男子手中之物开始在他的手掌处慢慢旋转起来,竟是越转越快,接着金光流溢,在他的身前竟是宛然形成了一片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