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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奈何凤九歌刚刚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准备躺在床上好好享受一下惬意时光,就被另一波人立马地给带到了白邪的面前。
九重幽冥那么大的疆土,就算是十个临渊大陆加起来也不及这里的十分之一,按说身为幽冥阎帝的白邪,该是很忙很忙很忙才是。
怎么着这会儿那么闲,都拿她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物消遣了?
“帝君,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旁边穿着白色带黑色暗纹的属下低声对白邪说完,而后立马地倒退下去。
而凤九歌知道这种黑白相间的是什么意思,白邪贴身的或者很是信任的,才有资格穿上这类衣服,以作为奴隶和奴隶之前的区别。
仔细地想一想,自己之所以对这种衣服记忆颇深,大概是因为自己最初见到闫冷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就是这种款式的,通体的白色,穿插着那种象征着九重幽冥高层的穿透人心黑暗的黑。
那闫冷既是白邪的人,那又怎么会变成奴隶?又怎么会千方百计地通过离媚王来参加这场为忘尘准备的招亲?
凤九歌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秘密就是不能够见光的东西。
她也没兴趣去挖掘人家的银丝,想不明白索性地不想了就是。
问题当要是,白邪又想着了什么稀奇古怪地点子来捉弄她了。
“跟本君来。”
白邪在前面领头,看样子并没有要对她做什么的样子。
可是想着刚才那句她无意识地听到的那句“一切准备就绪”,她心里就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结果那种感觉真让她感觉对了,才走两步,猛地感觉到身上有股弹力,立马就将她弹得飞得老远。
然而这一弹却并没有将她弹出她进入的空间,而是又撞上了一堵软墙,片刻之间便又被反弹了回来。
而凤九歌也在晕晕乎乎之间觉察到了这里的地势不太对劲,就好像自己是在一个圆柱里面,而周围全是软软的有弹性的墙壁。只要她不用外力去让身体停下来,也不知道就她这样撞来撞去的,要多久才能够得以解脱。
“白邪,你个老不死的,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凤九歌一着急了就有些口不择言,同时手中的寒冰掌和烈焰掌使出来,充当缓冲,让她降落到最底层。
而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自认为那个圆柱是有底的,使用着功力一度地下降,最后才发现这样降落还没完没了了,底下仍旧深不见底。
她抽出惊鸿插在了那软软的墙壁上面,却发现那材质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就连惊鸿都只能勉强塞进去一丁点,恰好能够支撑她整个身体掉在上面的重量。
她这才得以休息一会儿。
而就在这片刻,她抬起头仰望天空,这才知道自己下降的距离也不在少数,甚至于上面的亮光,如今在她的眼中也只是一点的光点了,还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你太差了,木之魂和火之魂在体内都不知道拿出来用,还真是笨得可以。”
白邪特别的声音回荡在四周,好像就连那空气之中都是他的话语了,他就像是无处不在似的。
凤九歌闻言,顿时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白邪的声音向来透着他与众不同的自傲:“自然。”
“那快告诉我。”
“等你从这里面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