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将乌黑的长发盘了起来,扎了一个丸子头,这样她倾城美的脸部轮廓和优美的粉颈都露了出来,一双冰雪般的眸子水灵灵的看着陆岩,她开口问,“爹地,怎么是你,俊勋呢?”
说着,她拔开细腿要出换衣间。
但是陆岩还堵在那里,她根本出不去。
陆岩盯着安安这张巴掌大的小脸,掀动薄唇,“你跟那小子发展到了哪一步?”
安安和陆岩近在迟尺,“怎么,爹地现在来检查女儿的感生活了?”
陆岩一张俊脸都沉了,目光猩红严厉的盯着她,压低了嗓音,“女孩子要自重,像你这样让男人太早得到只会自掉价,也许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那个人到时介意你的过去,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呵,安安都笑了,她叫了他几声爹地,他还真将自己当成她爹地了。
他现在干什么,认真的给她讲人生道理?
她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安安勾起了芙蕖花般的唇角,冰雪般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些许冷艳的光芒,“我现在还有价么?我没有了呀,爹地你忘了,我已经被你玩过了!”
女孩在最后几个字上加重了音,陆岩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那场订婚宴,她总是认为他做了她。
但是他真没有。
她还是一个处。
陆岩漫不经心的滚动着男人凸起的感喉结,不跟她谈这个问题,他冷着声,命令道,“把这件衣服换了!”
“为什么?难道我这样穿有什么问题么?”
陆岩的目光从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往下移,再移一点,看她的腿…
“爹地,你看我哪里了?”安安问。
陆岩侧开了目光,不理她。
安安上前一步,然后踮起了脚尖,他个头太高,她踮起脚尖只到他的膛那里,她还需要抬起小脑袋,此刻她的眸光里闪烁着碎亮的繁星,将芙蕖花般的小嘴凑上前,她小声道,“爹地,我在你面前做一个一字马,你敢看不敢看?”
女孩黄莺般细糯的嗓音带着无穷的惑在他耳畔回dàng),陆岩浑的肌紧绷,呼吸变得喘重。
他本来就高大威猛,呼吸粗重的时候像是野兽一样,让人害怕。
这是有钱人玩女人的手段,经常出现在一些不正当的场合里,他懂。
但是,没玩过。
“不敢啊,爹地,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喜欢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不让你看,你偷看,送给你看,你又不看,胆小鬼!”
陆岩抿着薄唇,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安安!”
他警告的叫了她一声。
安安换了一个话题,“爹地,我骗你的,其实这件连体舞蹈服才不是这样穿的,这是穿在外面的,里面还有衣服,不露的。”
陆岩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垂眸看着她。
她故意的。
她全程都是故意的!
故意的耍他。
他的呼吸里嗅到了她上的少女体香,那股子淡淡的甜甜的…味。
安安看着男人紧绷而显得凌厉的脸部线条,“爹地,你没有看过女孩子跳舞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你真是过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