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楚难当的感觉再次侵入到刘子晗体内,他浑身的血管已经暴起,脸上的经脉也开始舒张。刘子晗知道自己又要发作了,但他明白如果此时表现出来,震南天和彦峰他们就会趁机杀掉自己,而且还会连累方韵婷和朱思菱他们。
于是,刘子晗强忍着剧痛,表现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方姑娘,朱姑娘,谭姑娘,我们走吧。”
三个女子同时说道:“好。”
震南天他们受到刘子晗一掌,伤势严重,倒在地上,不敢阻拦。
刘子晗同她们三个女子走出山神庙外,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山神庙外一切变得非常幽静。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近处,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还往下滴,滴落在路旁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音响。不一会儿,一条彩虹挂在空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此时暴雨骤停之后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而天色放晴,阳光重新回到视野中,更是让人感到格外的舒服。
三个女子,经过一场生死之战之后,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刚刚一战,恍如梦境。他们相视而笑,看着这赏心悦目的雨后美景。
但此时,刘子晗是痛苦的,是难受的,更准确的说是生不如死。他只感觉体内的两股真气不断的回流,交碰,身体就像要爆炸一般。再加上刘子晗的后背受到一刀,到现在还没有包扎好,鲜血还在一直的流,他突然大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朱思菱她们还在谈笑,却见刘子晗突然倒地,都是一惊。
“刘公子,你怎么了?”谭云着急的问道。
刘子晗哪里还能回答他。
“他一定是怪病又发作了,我们赶快带他离开这里。”方韵婷冷静的说道。
“你看他背后还在一直流血呢?”朱思菱惊慌的叫道。
方韵婷也看到了,她将自己的白色长衫的衣角撕下来,然后将刘子晗的伤口包扎起来。正在此时,有一个农夫从远处赶着一亮马车走来。
朱思菱走过去,拦住农夫,对他说道:“老人家,我想买你的马车,你看这些钱够不够?”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元宝。
农夫还从来没有见过金元宝呢,他眼睛一亮,高兴的连连说道:“够了,够了,你拿去吧!”
方韵婷和谭云看到之后,也不用朱思菱再说什么,赶紧将刘子晗抬上马车,朱思菱在前面长鞭一扬,大声说道:“驾……”
马车载着四人扬长而去。
山神庙内,震南天他们几个此时也不分你我,相互运功疗伤。不多会的工夫,几个的伤势都无大碍。他们正想起身出去,再行追刘子晗他们。只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难道是那个姓刘的臭小子又回来了?”震南天低声问道。
“嘘……我们先装作重伤在身,然后静观其变。”彦峰说道。
长江三老点头示意。
真的是一个少年,他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左右,一身锦缎丝绸长袍,令人看到之后感觉甚是华丽,一看便知是富人家子弟。再看他样貌俊俏,丝毫不比刘子晗差,当着是一个少有的美男子。
他手持一把长剑,跨入庙内,眼前的一幕,不禁让他一皱眉头。
只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血印石像,残剑断刀,遍地都是,活着的几个,也是身受重伤,满脸血迹。
“请问几位前辈,这里发什么事了?”少年彬彬有礼的问道。
“没什么事?”震南天一看不是刘子晗,也就不必在装下去,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少年知道这里刚刚经过了一场腥风血雨般的厮杀,只是他们不愿吐露,既然他们不愿说,自己也不能再问。他继续说道:“既然这样,晚辈想请教一个问题。”
“你说吧!”震南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