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一番暴揍之后,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火辣。整个人蜷缩得像那熟透了的小龙虾,那疼痛像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让我根本就不能集中注意力。
隐约间,我被人用蛛丝绳给捆住手脚,然后扔上了一头满是鳞甲的丑陋翼手龙背上。
汨罗红道:“你别为难我的弟兄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陈志程是也,有什么手段,只管往我身上招呼就是,何必多言?”
汨罗红什么求饶之类的话语。
旁边的林齐鸣看得泪流满面,放声大叫,被汨罗红顶一巴掌扇晕,给人拖了出去。
烙刑只是开胃菜,汨罗红顶似乎觉得这焦糊的烤肉味有些不好闻,终于没有在将我面目全非的皮肤给再虐一遍,而是洗了手,来到旁边坐下,由都达绛玛来接上。
相比汨罗红顶,都达绛玛的手段要复杂许多。
作为曾经镇守监狱的第一高手,都达绛玛有着最为完整而丰富的经验,她提着一个小木箱子,一路走到我的面前来,将我从架子上面解开,搀扶了下来,坐在了一根石椅之上,又像情人一般轻柔地将我给绑好。
完毕之后,她居然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来,在我的嘴角舔了一下。
直到这个时候,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她,似乎才笑了一下。
不过这轻轻一舔,并不香艳,我感觉到她的软舌朝着我嘴里伸过来的时候,有一股宛若薄荷的清亮液体,流入我的喉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