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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楚扬醒来后,柴慕容为什么要让大家出去?
在场的都是些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她这样说的意思了,于是就纷纷的站了起来。
除了宙斯王、南诏戏雪和叶初晴外,包括北宫错在内的其他人,都装做啥事也没发生似的,走出了办公室。
叶初晴本想也跟着走出去的,可她看到南诏戏雪没有动作后,也就马上醒悟了过来:我差点忘记我是他老婆了,老公有事,当老婆的自然要在场。
的确,当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三个老婆,和一个宙斯王后,楚扬的难为情就少了很多。
“嘿嘿,短暂的睡了一觉后,感觉还不错。”
说了句挽回面子的话后,楚扬点上了一颗烟,脑袋后仰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刚才他压根没用昏过去那样,吐出一口烟雾说:“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我刚才是怎么昏过去的?”
要说这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自己昏过去后还有脸问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他这幅嘴脸,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只是,叶初晴在转身向南诏戏雪那边走去时,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色,恰好被他捕捉到,于是就问:“咦,叶初晴,你干嘛用这种眼神这样看我?”
叶初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垂,轻笑一声:“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
“我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有什么好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过来:他右边是柴慕容,左边却是宙斯王,三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虽说并没有紧紧的挨着,可却会给人一种他正在‘左拥右抱’的假象。
经过叶初晴的提醒后,宙斯王和柴慕容这才感觉到了不妥,同时楞了一下,又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如果宙斯王是自己姐儿们的话,别说是‘左拥右抱’了,就算是‘同床共枕’,柴慕容也断断不会在乎的,可关键问题是:这个和她一起坐在楚扬身边的人,是宙斯王,所以才让她感到别扭,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柴慕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其实宙斯王更感觉别扭:毕竟她是伟大的宙斯王,就算暂时被迫要和楚扬合作,可也不能被他‘抱着’呀。
不过,就在柴慕容和宙斯王一起站起身,都要远离楚扬这个‘瘟神’时,她们的左右手,却被那个家伙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干嘛?”
宙斯王和柴慕容,齐声问出了这句话。
“不干嘛,就是让你们坐下。”楚扬不由分说的稍微一用力,把两个女人拽到在了沙发上,接着做了个让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儿:他、他竟然真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搂在了怀里!
左拥右抱,这才是真正的左拥右抱呢!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这个小子忽然做出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心血来潮的恶作剧,根本不存在半点龌龊的想法,真得,老子我可以为他作证!
在楚扬做出这个动作后,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都瞪大眼睛的望着这边,嘴巴张的老大,像楚扬怀中的柴慕容那样,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他守着我们几个人,竟然把宙斯王也搂在了怀中,我靠,他也太不要脸了吧?
柴慕容等人,只是觉得楚扬很不要脸,但宙斯王的此时的感觉,却和她们大不一样,说是‘如遭雷击’,也不为过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宙斯王一时间不但呆若木鸡,而且浑身的力气,也好像在瞬间流逝,就这样软绵绵、晕沉沉的趴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按说宙斯王不该有当前的这种感觉才对,因为她和楚扬的第一次见面时,就曾经‘坦诚’相见过:当时别说是被他搂在怀中了,她浑身的每个部位,也都被他摸了个遍,当前情况和那一天相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的。
不过,人类却有着一个非常奇妙的思想:当一个人的身份不同时,感受也会相应的改变。
在这儿打一个很龌龊、很肮脏的比喻,与大家共勉:一个男人去嫖x娼时,不管寄女长得多么清纯、表现是多么的羞涩,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出卖肉体的‘鸡’,在完事提上裤子后,肯定对她是扭头就忘了的。
可一旦这个寄女离开那个肮脏的场所,回归平常成为一个良家妇女后,那么这个男人再和她发生点什么事儿后,绝对会有种‘妾不如偷’的愉悦感,而那个尝到偷情滋味的女人,也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