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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在说出一些激愤的话时,往往是受到了情绪的支配。
就像宙斯王吧,她在恨极了楚扬时,看出柴放肆对她的‘爱恋’后,就故意对他说:我是你的女人,我死后要埋进你家祖坟……等让人甚为感动的话。
宙斯王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渴望楚扬被嫉妒到发狂的柴放肆撕成碎片,大家一起死翘翘拉倒。
可是,就在楚扬傻呼呼的要跟着柴放肆冲出去时,宙斯王才知道:就算她再恨这个男人,但总是比不上对他的喜欢,对他的留恋!
喜欢,加上留恋,不就等于爱吗?
想到这儿后,宙斯王终于明白,她原来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
不过,那个叫楚扬的男人,却处心积虑的要借助别人的手宰了她,现在已经离她远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儿,好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那样,慢慢的等死。
“呵呵,如果我的死,能够换回你的安然无恙,我想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去死的。”
泪流满面中的宙斯王,双手撑着地面,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泪水后,心终于慢慢的镇定了下来,低笑一声的抬手右手,反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宙斯王的右手在放下时,她的视线已经恢复到了正常,于是就看到了一双脚。
这双脚,就站在她面前两米多的地方。
这双脚的主人,到底在这儿站了有多久了,宙斯王不知道,甚至都不愿意关心。
她只是很清楚:这双脚绝不是楚扬的,因为那个家伙穿的是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当初为了攀登悬崖方便而买得鞋子),而不是一双看起来很正典的皮鞋。
宙斯王漠然的缓缓抬头,就看到了一身金色的长袍。
再继续向上看,然后就是一张金色的面具。
对于这身金色的长袍,金色的面具,宙斯王很熟悉,因为她在以前的时候,也是以这种形像出现在子民们面前的:在奥林匹斯山上,唯有宙斯王才有资格穿成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中,这身装扮就是至高无上的象征。
不过,现在穿这身衣服的人,却不是宙斯王,而是那个夺去了她一切的柴放肆。
宙斯王抬头望着柴放肆,眼神中带着漠然,好像他的存在和她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两者之间就像一个百万富翁、经过一个叫花子身边那样。
……
到背着双手的柴放肆,静静望着匍匐在地上的宙斯王,一种至高无上的成就感,使他真的很想振臂高呼,让世上所有人都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曾经是那么伟大的宙斯王,此时就像大多数软弱的女人那样,匍匐在他的脚下,毫无反抗力!他才是真正的神,真正主宰这一切的主人!
宙斯王望着柴放肆,过了片刻后才轻声问道:“他呢?”
宙斯王问出的这两个字,应该是很平常的两个字,甚至都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
可是听在柴放肆的耳朵里后,刚才的那种成就感却荡然无存:就算我现在是高高在上的胜者,可她心中仍然记挂着那个混蛋!
柴放肆使劲的攥了攥双拳,竭力让自己的嘴角不再抽x搐后,才淡淡的说:“如果明天的太阳,可以从西方出来,那么他就能安然无恙,可假如还能照样从东方升起的话,这就证明他应该已经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听到柴放肆这句很有哲理的话后,尽管宙斯王心中早就有所准备,但身子还是马上猛地一颤,嘎声说道:“你把他杀了!?”
柴放肆并没有再回答宙斯王这个可笑的问题,只是微微俯下身子,语气阴森的说:“你刚才守着我对他说那些话,不就是盼着我把他做掉吗,为什么现在还这么在意他的生……”
不等柴放肆说完,宙斯王突地厉声喝道:“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宙斯王在问出这句话时,本来很妩媚、很明媚的面孔,已经开始扭曲,一双碧蓝色的双眸中,也燃烧着足可以焚毁整个世界的火焰。
看到宙斯王这样后,柴放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惧,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是的,他已经死了!他怎么会不死呢?无论是谁,在手中抱着一个随时都会给他致命一击的女孩子时,也根本逃不过十二主神的追杀,就算他是楚扬也不行!”
刚昂扬起凌厉气势的宙斯王,听柴放肆这样一说后,马上就再次萎顿了下来,喃喃的说:“好,很好,他终于死了,没想到他在死之前抱着的那个人,却是黄东东,而不是柴慕容不是花漫语,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