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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陈怡情的神棍之名很响亮,但花漫语才不相信她藏起太岁,就是为了让它去该去的地方去呢。
于是,她就冷笑着说:“哼哼,别以为我们都是傻瓜。其实只有傻瓜才会相信,你这样做就是为了顺应天意呢……哦,对了,我们也许真是傻瓜,真得相信你这样做就是为了顺应天意,因为你是陈大师啊!”
任谁都能听出花漫语这些话中,带着巨大的讽刺。
不过陈怡情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花总,你说的很对。我之所以急着赶来新城,就是怕你们违背天意,私自留下了这个太岁,却招来了没必要的灾难。”
不等别人说什么,陈怡情又对楚扬说:“楚扬,麻烦你把我当初告诉你的那八个字,再说一遍好吗?”
楚扬脱口说出:“是鸢翔九天,命犯太岁吗?”
陈怡情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转身看着远处的天际,声音中带着空灵:“是的,就是这八个字。当初我就告诉你了,柴慕容要想彻底恢复健康,像往常那样在自由的天空中叱诧风云,必须得得到太岁的帮助。因为只有太岁,而且是这种野生的极品太岁,才能治好她所患的绝症。”
陈怡情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初我之所以不能把话说的太透彻了,就是因为我不敢泄露天机。现在太岁已经功成身退了,而柴慕容也已经基本康复,所以我才会把天意说出来。楚扬,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都得告诉你一些话。”
楚扬认真的点点头:“我在听。”
楚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还记得在日本时,我给你讲的那个神话故事吗?”
楚扬回答:“你是说我们几个人前生的那个故事?你说我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一条小白蛇,而柴慕容则是一只鸢,你和花漫语是两只金乌……”
虽说柴慕容和花漫语,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这个相当荒唐的神话故事,不过现在楚扬说起来后,她们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嗤笑,而是静静的听着。
等楚扬说的差不多了,陈怡情才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柴慕容说:“嗯,当时我就告诉你,你这辈子投胎转世后,要兴起很多风浪,手上要沾满许多人的鲜血,大大有违了上头有好生之德的本意……正是很爱你的鸢,甘心陪你一起下凡,转世为柴慕容,自愿经受一些挫折,来为你恕罪。”
柴慕容听到这儿后,忽然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大官人我真有那么高的觉悟吗?为了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家伙,甘心经历那么多的挫折!
陈怡情把目光挪到楚扬脸上,继续说:“所以柴慕容才会历经2012之行、‘奈何童子’之难。不过,既然她甘心为你赎罪,那么老天爷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样死去,所以才在她的生命即将终结时,派来了这个极品野生太岁,这就我为什么要说那八个字的原因。”
楚扬以前早就听陈怡情讲过这个荒唐的故事,但这次听了后还是有种巨大的震撼,喃喃的说:“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陈怡情微微一笑,抬起右手,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颊说:“如果不是真的话,柴慕容的病为什么会好了呢?”
这时候的花漫语,也陷入了深思,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也没有当初第一次听这个故事的嗤之以鼻。
陈怡情双眼看着天,仍然不疾不徐的说:“现在柴慕容的病好了,就到了太岁功成身退的时候,假如你要是硬把它留下来,不但不会得不到应有的效果,而且肯定会得到无法估计的报应,因为你那样做是有违天意的……楚扬,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这些话,但我为了能够让大家平安,我只能这样做,没有别的路可选择。”
抬手抓住陈怡情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楚扬歪着脑袋的问:“那个太岁去了哪儿了?”
陈怡情的脸色一黯:“你还忘不了它?”
楚扬嘿嘿一笑:“是啊,它治好了柴慕容的病,我还没有谢谢它,当然忘不了它了。”
搞清楚了楚扬的意思后,陈怡情的双眸马上就亮了起来:“呵呵,它的出现是突兀的,那么它的离去,也肯定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就可惜了,我真想为它摆一桌满汉全席的。”
楚某人耸耸肩,松开陈怡情的手,双手拱起的对着天空拜了一拜:“谢谢你了啊,老天爷,以后老子再也不会在你名字面前,加上贼这个字了!”
在楚扬的本意中,既然那个野生太岁是独一无二的,那么就没有留下的必要,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还是大有市场的,尽管他现在的实力很强大,不怕外人来争抢,但他后宫中这些女人呢?
别的不说,仅仅这个花漫语吧。
所以呢,楚扬在确定陈怡情把太岁放走后,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当然了,把这么个无价之宝就这样放走了,楚某人还是很肉痛的,毕竟这玩意也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