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忙着谢我,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呢?”格桑腼腆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她的事情到底有多严重,现在是法治社会了,谁碰了那条高压线都会付出代价的。”
“只要你有这个想法我已经就很知足了,格桑,我没有看错你,你是一个值得我终生依靠的好男人。”
“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别到时候听上别人的挑拨又来责怪我……”
“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瞎想了。”
“好了,回家再说吧……”
就这样,格桑在妻子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的家。为了不让父母亲担心,随后又嘱咐小马道,“辛苦一趟,你到我父母亲家里去,就说我要出差,得过几天才能回来,走得急,就没有回来给二老告别。我住院的事儿,千万不敢让他们知道,年龄大了,他们会多想的,完了你再去趟公司,让老吴处理一下,任何人不得把这个消息传到我父母亲耳朵里……”
小马转身走了,格桑躺在客厅的摇椅上,翻看当天的报纸。
雁南笨拙的学着给将来的宝宝织毛衣呢,一会儿盯着一本关于毛衣编织的书来看,一会儿又把织好的部分拆了重织,嘴里还一个劲的唠叨着。女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结婚以后,他的心里装的最多的就是丈夫和孩子,为了他们,她愿意做任何的事情。要不是亲眼目睹,格桑怎么也不会相信一个硕士研究生居然会一针一线的学着给没出生的孩子做衣服,由她去吧,也许每个女人都会有这样一个变化过程。
“老公,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雁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男孩女孩都行,只要是我的种就行。”格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缀上这么一句,也许是仁措吉在他心里上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除。
“你不会在怀疑我吧?你可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雁南有点生气。对于一个正直的女人来说,怀疑她的贞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没有啊,我是开玩笑的。”格桑也意识到了刚才的话的确说的不好。
“念在你受伤的份儿上,我今天就饶了你,以后再敢胡说,小心你的……”雁南扔下毛衣,拿着一把小剪刀来到了格桑身前,作势要剪去他的命根子。
“告饶告饶,夫人告饶。”格桑嘴里说着告饶,等把剪刀夺过来后直接扔在了地上,随后就是把雁南摁倒在摇椅上,把手伸向雁南的敏感部位。
客厅里回荡着一男一女的欢笑声。<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