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泰安,等到了那二起楼村的时候,我顿时惊讶了。
这村落是在泰安市岱岳区道朗镇西南的群山环抱中,距离陆家不算近。却也不太远。
这村子十分别致,整个村子都是由一些神奇、质朴的青石建筑而成。而村子的小巷也是由石头铺就而成,石头缝隙里,可以见到一些草根草叶的痕迹,想必春夏之时。这巷子更是别有韵味。
除了这个。墙由石头砌成。房子也是石头盖的,这整个村子的房屋跟北方的农村房屋建筑风格一点儿都不一样
目之所及,手脚所触都离不开石头。村子街巷两旁参差错落的石头垒墙,将无数石头房屋左右相连、前后相对。构成错落有致的石头村落。
我们正沿着这奇怪的村落走,却见有几个扛着柴火的农夫经过。闫至阳拉住其中一个,问是不是认识文祥和。
那农夫吃了一惊。端详着我们仨,问道:“你们几个哪来的?打听他干什么?”
“哦,听说他家里有个灵验的玉佛”闫至阳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看着那农夫。
那农夫皱眉道:“唉,都说那玉佛有灵性,特别好,求什么来什么。现在好了,为了玉佛,文祥和都死了!”
“说说看,是怎么回事呢?”闫至阳说道,招呼我们停下来歇歇,顺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苏烟来,递给那农夫一根,并从我口袋里掏出他那高逼格的什么绅士还是骑士精神的打火机给农夫点上。
那农夫果然是个大烟鬼,不用闫至阳的读心术也能闻得出来,这货身上一股烟味。
这小村子里的农夫估计从来没见过这种高档卷烟,立即欣然接过,一边跟闫至阳抽烟,一边将自己知道的事儿给逼逼了出来。
据说文祥和这个人是二起楼村的村民。但是他有个很成才的儿子,叫文艺,在泰安那边开饭店赚了钱。
由于家里慢慢富裕,文祥和又很信佛教,便在这村子的后山建了个庙,存放家里的玉佛。
这玉佛好像是他以前的一个好朋友生前赠送,特别灵验。那是人家的传家宝。于是文祥和就将玉佛用密封的神?封住,说是不让人间烟火消耗掉玉佛的灵气。
说起来这玉佛庙确实灵验,村里人去求过。有一户人家,想生个男孩,于是就去求玉佛保佑。结果第二年真的生了。
有人求发财,最后也真的有了钱。由于这玉佛十分灵验,于是附近的村子,甚至是泰安市的人也过来求玉佛。三年里,这玉佛庙香火越来越盛。去年,文祥和决定把四月初八,也就是建好了玉佛庙的那一天定为庙会日。
庙会日这天人会更多。村里人也会去看热闹。但是就在前阵子,玉佛庙里的玉佛突然不见了,而文祥和也死在了自己家里。
“不见了,是被人偷走么?”闫至阳问道。
农夫笑了笑:“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反正那个文祥和是死了,这都死了三个月了。玉佛也不见了。”
“他是怎么死的?”闫至阳问道。
“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心口上砸出一个碗口大的洞来。还有的说是心脏被掏走了。总之这些都是传闻,我也没见着他到底怎么死的。报案的是他儿子文艺,警察到了之后就把我们都赶走了。”农夫说道:“好像是说有人劫财,就把他给杀了,玉佛么,可能是杀人的那个逼问文祥和有什么有钱物件,他没办法就说了。”
“文祥和的家在哪儿呢?”闫至阳问道。
农夫起身指了指巷子尽头:“这条路走到头,往右拐第二家。不过出了那种事儿,他家也没人住了。”
“他家除了一个儿子之外,没有别人了么?”闫至阳问道。
“有两个儿子,一个就是开饭店的大儿子文艺,还有个小儿子,才上初中,叫文旭。”农夫说道:“但是出事之后,房子就空置了,到现在也没抓着那强盗。兄弟俩就住泰安去了,反正家里也有钱,早就在那边买房子了。”
闫至阳点了点头,将剩下的烟全部塞给那农夫,起身笑道:“行,我们知道了。原本是来看看那庙的玉佛的,结果才知道来晚了。”
“哎,真是晚了,”那农夫叹道:“玉佛已经没了。可能太灵验,被什么人给偷走了。”
跟这村民告别后,闫至阳说道:“先去这个文祥和家里看看。”
“还是翻墙进去?”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