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接过那玉石看了看,问道:”这是哪儿来的?“”我师父给我的。“我说道:”他给我这个,本来是关键时刻让闫至阳能够救我。可我一直也忘了还回去。“
宁思想了想,说道:”这个如果你不用,我就带回去问问严玉教授。我对这些了解得还是不深。“
我点头道:”可以。反正放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处。”
宁思说道:“横竖我最近也没什么大任务,就陪你呆几天。”
我笑道:“陪我呆着干啥啊,我这几天都不知道干点什么才好。”
宁思说道:“那就这么呆着。”
“呆着?”我喃喃重复道。
然而宁思的呆着还真挺有情调的。没想到这姑娘武能扛枪下水杀叛党,文能调酒下厨房。在这儿住的一段时间里,宁思倒是天天帮着闫伯打理店里生意,偶尔也下厨给我们做菜调酒。
晚上没事,我俩就在西塘街上散步,看着远处无数的红灯笼和人影,我总觉得像是活在一场又一场的梦里。
然而这梦也没让我做多久。两天后,有消息传来,陆行云被终生监禁。闫至阳也要关一阵子,但是具体关多久,倒是没通知,说是没有定下来。
与此同时。我也接到了一个神秘的鬼快递。说是要想知道封灵契的下落,就去宁波一个叫云山县的地方。我们到了之后必然会有人找到我们。
我听了这话有点惊讶。云山县不是四川南充的么?宁波哪儿有这么一个地方。
然而封灵契是我丢的。我也有责任找回来。宁思说,既然我决定要去,现在也没什么援兵,不如她跟我一起去宁波一趟。
宁思说,如果一起去的话,她还可以在麻烦来临的时候去找当地的猎灵局帮忙。
我一听这个,倒是挺满意。有帮手,不用白不用。
于是我俩一起往宁波过去。然而意料之中。压根没有什么云山县。
本来我觉得会不会是假消息,然而想了想,没人会拿着封灵契跟我开这种无聊玩笑。
我跟宁思商量了一下,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宁波也就那么大,干脆在周边县市找,问,看看是不是以前什么县城改过名字,也许是以前叫云山县呢。
决定之后,我俩便在宁波周围开始调查,村子也没放过。
然而一整天过去之后,还是没什么结果。这天,我们到了一处叫惠村的地方。
刚一进村,就被村里的阵仗给吓愣了。
村口一户人家门前,长着一株大树,然而这树跟前居然设着香案,一个跳大神的巫婆正在大树周围转来转去。
其他不少村民在围观。
我跟宁思觉得奇怪,便走上前去。这一问,才知道村里一名十二岁少女总是犯癫痫,村里人怀疑是撞了邪祟,于是在这儿进行跳大神等等活动。
我一听这话,四下里看了看村子的风水,山明水秀,并不像是邪祟丛生的地方。
我低声问宁思:“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了没?”
“没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宁思说道:“这地方风水不错,应该不容易进邪祟。而且你看这树,是棵有些树龄的桃树,桃树有辟邪的效果,如果这户人家都能沾染邪祟,这就不太可能了。”
“不是邪祟,医生却也治不好?”我有些疑惑,于是从人群里一问,才听说这户人家也去过医院,但是也没查出什么所以然。
遇到这种怪事,我俩顿时起了管闲事的心思,于是进了这户少女的家里。
门是开着的,院子里也站满了这家的亲友。
我们假装说自己是宁波市的记者,无意间听说这件事来问问情况。
少女的父亲跟奶奶一听是记者,便将我们往屋外赶,但是女孩的妈妈却拦了下来,说让我看看她女儿,如果能借着媒体宣传一下,也许能找到救女孩的办法。
然而女孩的奶奶爷爷却不是很乐意,比比半晌不让我们进去,可是女孩的妈妈一个劲儿地拽着我们不放,这一家子的人倒也是奇葩。
我们俩依然进了屋里,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