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没有一个人有要离开的意思。
在人群外围有人看到钟山和老懒带着医生过来了,纷纷快速地迎了上来。
“你们可回来了,都把我们急死了。”人群里有人说道。
钟山听这语气似乎不对,难不成出什么事了?忙问:“李光棍怎么了?”
“还是那样,这不是正等你们回来嘛。”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原来是钟山跟着他们到了这里,见都收拾好,心想自己可不跟这些人腻在这里,让他们在这里等吧,便说:“回去先等医生,医生来了处理好伤口,自己再做定夺。”
大家本想留着钟山在这里,多问一些问题,钟山哪里给他们这个机会,头也没回,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地回到小懒家里,却发现家里大门虚掩,不见一个人,忙跑到屋里去看小懒的母亲。见还是那个状态,便放下心来往外走。小懒和浆糊也真是那个时间刚从张老二家回家的。
钟山停住脚步,回头看着马上来到跟前的田医生。
“田医生,您辛苦了,我带您去。”钟山说着,便让前面闪出一条路来。
田医生点了点头,此时见几乎整个村子的男女都在这里,黑压压一片,此时又给自己闪出一条过道,像极了夹道欢迎,虚荣心顿时爆棚,脸上之色顿时一扫而光,走路也轻快了许多,竟是“飘”进屋里去的。
钟山心里不禁暗笑,不过只要医术好便是了,有几个人没有虚荣心呢?
进了屋子,钟山又让大家赶紧给田医生搬来一把椅子坐下。
田医生将药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将椅子搬到李光棍床前,然后掀开盖在身上的一层薄被单子,低头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脸色顿时大变,一脸不想看却又不得不看的表情。提着被单的手微微颤抖,良久说不出话来。
“病人这病有多久了?”田医生将布盖上之后,椅子往后拉了几步,然后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和小……哦,老懒今早去他家才发现的。当时比这恶心多了。”钟山便将早晨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病像是褥疮呀。这是长期瘫痪在床上,身体不能动弹,久而久之就被硌成这样了。把我药箱递给我,先给他上点儿药。”田医生说道。
此时屋里已没几个人,都被支书清理到外面去了,只留下两个在护的人,还有张家兄弟两个。这俩人回家之后匆忙洗了下,便也赶到这里来了,要一看究竟。毕竟这事和他们关系更大,早晨是李光棍送的信儿。当然,因为他家是村里最富有的,所以支书也给面子,留在了屋里。
张老大忙将药箱递给田医生。田医生打开药箱,从里面取了一些棉球,然后蘸着酒精,给李光棍的伤口消毒,然后用镊子直接将棉球伸进那烂掉的**里,往外蘸着里面的脓水。
一旁的人纷纷不敢直视,这一幕太过恶心,比自己刚才在李光棍家里清理还要让人感到恐怖。
田医生强忍着,弄了三个洞,便再也忍不住,头往一旁一偏,顿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屋门口本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屋里气味散不出去,顿时一股臭味弥漫整个屋子,人人皆是掩鼻,门口的人也往外跑。
此时,年华道长满脸大汗地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