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此时在“魅色”的会所内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坐在舒适的转椅上专注的雕刻着手中的木偶,而站在他面前的一排人却噤若寒蝉,恭敬的低着头。他仿佛置身于自己的世界,用锋利的刀尖认真的为木偶刻上眉眼,然后不住的用手指摩挲,薄唇微启轻轻的吹掉木屑,动作那般的轻柔和小心翼翼。
“说吧,这次秧秧怎么把他刺伤的?”他的手指仍然在灵活的雕刻着。
黑风恭敬的说道:“莫小姐手下留情精准的避开了大动脉。”
“呵呵…我的秧秧果然长本事了。”
“我会自动领罚的。”
“哦,说来听听你到底错在哪里?”
“我不该让秧秧从我眼底溜走。”黑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后的人全部齐唰唰的跪下,左腿缠着绷带的阿豹咬着牙跟着跪下。
顾逸蚺抬起他那双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忽而狠厉的将手中的雕刻刀精准的插在了阿豹的右腿上,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呻吟。
顾逸蚺迈着优雅的脚步缓缓的走过来,他蹲下身子,用无辜的眼神看着阿豹,柔声问道:“疼吗?”
阿豹忍着剧痛,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僵硬而谄媚的笑容:“老大,不疼。”
“呃,这样啊。”顾逸蚺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用力的将刀子摁了进去。阿豹终于忍受不住疼痛大声嘶叫。“啧啧啧….我最不喜欢说谎的人。”他意有所指的瞟向站在门口的莫未秧。
莫未秧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将匕首敏捷的从阿豹腿上拔了下来,并在他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这次阿豹是彻底昏死过去。
莫未秧带着乖巧的微笑,双手将匕首呈给顾逸蚺:“至于发这么大火吗?秧秧不是回来了吗?”
顾逸蚺接过匕首用刀尖挑起她尖细的下巴:“我的秧秧总是这么调皮,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这么喜欢。”他一挥手,黑风拖着昏死的阿豹和一众人迅速离去。只是地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莫未秧轻轻的依偎在顾逸蚺的怀中娇嗔道:“我只不过觉得太无聊嘛,你手下的人个个都面无表情,无趣的很。”
顾逸蚺用力的收紧怀中的妙人,用微凉的大章细细的摩挲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他将莫未秧贴身藏的匕首敏捷的抽出:“你说,我要不要收回它?这把独一无二的匕首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心血,只是让你防身…..”
他抬起手抚摸莫未秧如水的脸颊,突然抓住他的发丝迫使他抬起眼眸看着自己:“而不是让你刺伤自己人。”然后用力将莫未秧甩在地上。
顾逸蚺旋即转身拿起那件未完成的木雕,用锋利的匕首轻轻的削了几下,用手掌摩挲着:“终于完成了,要知道这可是花费了我一天的时间,秧秧送给你做礼物可好?”
莫未秧忍着伤痛,缓缓的扶着身边的橱窗站起,她退却所有的屈辱和不甘,让甜美的微笑荡漾与这张苍白的巴掌小脸。但是当她看清木雕的时候瞬间僵住了,仿佛是一件精美的青花瓷将蜿蜒的裂痕定格。这个木雕的轮廓分明就是与她朝夕相伴的寒阳。
一直以来顾逸蚺对于那些轻佻或者欺辱过莫未秧的人,总会暗地教训,然后将他们的惨状雕刻成木偶摆在橱窗内,现在橱窗内已经摆满了各种残肢的木偶。而刚才那个却是少了一只手。莫未秧内心涌起了愤怒,终于撕破那张乖巧的脸愤恨的说到:“他是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放走了你,这就是对我的背叛,这点小小的惩罚不过是我给他的教训,让他更清楚谁才是他最应该效忠的人。”顾逸蚺风轻云淡的说着,用精巧的毛刷扫掉木雕的屑沫,似乎发现了不满意的地方,又拿起刀子雕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