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在一间灯光暗淡的棚屋内,不时传出一声声惨叫,血腥森森,浓烈的死亡气息渲染满整遍树林。
车狂慵懒地坐在一张木椅上,对地上深红色的鲜血视而不见,仿佛早已经习以为常,又或者他早已经爱上了这种象征着死亡的血腥味道。
地上躺着几具尸体,喉咙上的血早已经涌尽,像是还在流淌的红色液表面上已经风干,但其死相惨烈,令人毛骨悚然。
在尸体的一旁,跪着十多个血迹斑斑的囚徒,像刚刚经过地翻折磨,个个都已经奄奄一息。他们望着刚刚被谑杀的同伴尸体,心里早已经失去了求生的念头。
屋外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屋门被推开,一个打手装束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恭敬地到车狂说道:“老大,我们发现十多个人向我们这里潜伏过来,每个人都有一身轻装备,看样子火力很强。”
“嗯,知道了,速战速决。”
车狂手一挥,然而他那半合的眸慢慢变得更为阴沉,然后他用极度危险的声音说道:“看来你们还不够诚实,还有漏网之鱼为在你们通风报信。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谁若先说出来,我保证他今晚可以免去一死。”
众囚徒听到刚才的人汇报后,让他们有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希望,把车狂今晚他们唯一的机会忽略了,众人直接选择沉默,拖延时间或者可以让他们更好地选择结果。
“好,很好,看来你们都看到了希望是吧,那好,我有的是时间,一会让你们看看,你们的希望是如何被我磨灭的。”车狂招招手,一手下殷勤地上送上一支烟。
片刻,外面传来一片枪声,夹带着死亡前的惨烈叫声。
十多个人成功潜伏进入陷阱区,然后掉落一个大坑中,被附近埋伏的枪手如宰羊般乱枪扫射,所有人无一幸免于难。
沉寂的屋内,屋门再次开启,打破了屋内的宁静,刚才的中年人进来进,汇报完歼敌的经过后,退了出去。
众囚徒再次失去了希望,一个靠得最前的年轻囚徒,年龄二十多岁,但一身伤痕,溅射在脸上几滴血,显得有点狰狞。他艰难地往前挪动几步,其实他早就想说,只是他不知道当他说出来后,其它的同伴将会是什么的后果,但是求生的欲望令他不得不鼓起勇气。
“我说,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我说出来后,能马上放我走。”年轻囚徒胆怯地说道。说完后他四肢发软,因为车狂那双如刀的眼神直剌其心脏,让其全身如筛糠般颤抖。
后面的囚徒更是面如死色,因为唯一的求生机会被别人抢先一步,悔恨着等待,等待寒刀在脖子上划过,带着叛徒的罪名结束一生。
“你没资格同我谈条件。”车狂把眼光从那年轻的囚徒身上收回,缓缓地说道,“你现在只有唯一的选择,就是供出其它还没有在场的同伙。”
那年轻囚徒低下了头,沉默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错是对,他选择沉默。
“你不说总会有人说,你们有谁愿意说的,机会只有一个。”车狂扫视一眼众囚徒,他们都没低头不语,“我再给十分钟时间给你考虑,如果没有人愿意说出来,就全部送你们上路。”
“我说,我说。”刚才那年轻囚徒迅速回应。
“好,算你一个。还有谁愿意说的?”车狂望着众人说道。
接着有几个人回应,表示愿意供出其它同伙,明显这车狂给的不是一个机会,是多个机会,他们自然不想错过。
其实车狂也不想全杀了,留下一部分服软的,日后自然有用处,更重要的是要有多人的口供才能够证明信息的真实性。
“好,很好,愿意说的留下,其它的全给我带出去,杀。”车狂一挥手,其它的全被拖去屋外。
留下来的那几个用极为悲痛.无奈的眼神,目送着曾经称之为兄弟的人离开,出了这屋外意味着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