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灵早已哭成了如同泪人一样,嗓子都有些哑了,那一张脸上均是痛苦;月姬和林璐都是心乱如麻,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唯恐钱壕挺不过这关。
“四个小时了,钱壕还没救过来,看来他这次伤的极重啊。”一栋别墅中,司马魄握着毛笔,正在书桌上,挥毫着。
可他实在是写不下去,心不静啊,就摔下笔,不写了,站在窗子前,望着遥远的天空。
“爸,那钱壕死了不是更好,钱家绝后,那他们还有什么威胁。”在他旁边,司马相露出一丝冷笑,似乎钱壕死了,他很是高兴。
“愚蠢!”闻言,司马魄转身,狠狠的训了这么一句,那一道眸子中,涌着寒光。
“爸?”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样当众骂自己,司马相吓坏了,低下了头。
“钱壕若真的死了,钱不够会疯的,到时,疯狂的他,会不顾一切杀光一切和他作对的人,为他的儿子报仇。”司马魄转过身体,望着外面,那一双眸子,尽是恐惧:“这些人中,也包括我们。”
“啊?”司马相看着父亲惊恐的表情,皱起了眉头:“爸,那钱不够有那么可怕吗?”
“我原以为,已经看透了他,没想到还是远远地低估了他,地级下等的老鲍勃,被他秒了;合体后,达到地级中等的那两个神秘人,被他杀了一个,废了一个。他即使修为不是绝强,非天下一等一高手,但有那把神兵戮雄刀在,我们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或许,正如他所说的,天级之下,无人能奈何得了他!”司马魄这样说着。
看着父亲沮丧的样子,司马相的心里,也浮现了一丝恐惧。
“见识到他的实力,我真的不敢反抗了,但是,我们曾派人袭杀过钱壕,梁子已经结下来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我们没得选择,逃也逃不掉。”司马魄落魄的说了这么一句,走出了屋子。
他已经后悔了。
但迟了。
看着父亲那微微佝偻的身体,司马相的身上,陡然涌出了一股凉气,冰冷彻骨。
而在另一方面,因为曾不凡的狂傲,曾成功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
“落空山袭杀,是一次;赵家的绑架,是一次;这一次,是第三次,事不过三啊,若钱壕死了,钱不够会疯的。”曾成功伸手,扶着窗子,若仔细观察,他的双臂,在颤抖着。
“我们都小看了他,远远的小看了他,我们都太自大了,神之子,不愧为神之子啊。”
“我们需要外援,需要强大的外援,才能活下去。”曾成功嘴角喃喃道。
“那我们为什么,不离开这呢?”曾不凡似乎开窍了,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曾成功回头,看了儿子一眼,随即,转过头,似在回答,又似在喃喃自语:“走不了的,走不了的。”
这是一个高大的宫殿,巍峨而雄壮,但却不是矗立在大地上,而是悬浮在天空之上,隐藏在那云层之中。
准确来说,它不是东方式的宫殿,而是偏西方的城堡一点,太巨大了,就像是一只洪荒巨兽,趴伏在天空中,占地数十亩。
宫殿之中,有着九根柱子,以奇怪的位置,矗立着,每一根柱子,都粗壮无比,像天柱一般,足足两个人才能合抱起来。在那宫殿之上,是一片星空,群星璀璨,星光闪烁,宛若到了天之顶一般,流光溢彩,绚烂而夺目。
不过,唯一令人诧异的一点就是,这九根柱子,还有那墙壁,都很明亮,上面什么雕刻都没有,很平整,光秃秃的,似乎这座宫殿的主人,很爱‘干净’。
在那宫殿,北方正位上,只有一把椅子,一把普普通通的,没有丝毫出奇的竹椅。
这一幕,看起来更加诡异,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融洽,似乎,这平凡的竹椅、这光秃秃的柱子、这简单的墙壁,配合起来,才是最好的。
此刻,在这宫殿之中,一个男子,抱着一具尸体,正跪在里面。
看他的长相,正是卓地,怀中的尸体,便是其兄卓天。
他不知道跪了多久,也不知道跪在这里干什么,但就是一直跪着。
直到,那竹椅之上,传来这么一句话:“可以。”
这声音,飘渺而宏大,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是老是少,只有一股滔天的威严。
闻言,卓地大喜,急忙磕头,可里面还这样说着:“多谢宫主!”
…………
虽然,在当天,众人便查出来,袭杀钱壕的,是一个散修异能者,他并不属于任何势力,也没有为任何势力效劳,只是单纯的,为自己而已。
但在表面的平静之下,却是暗潮汹涌,钱家的大部队,虽然没有出动,依旧坐镇于钱家,但是一场风暴,将再次袭来,这是毫无疑问的。
不过,幸好,在钱不够足足花费了五天的时间、用出了不少丹药的抢救之下,钱壕命很大,活了下来,开始了呼吸。
不过,他要醒来,还需很久时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