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干瘪的笑声真他娘的难听,我恨不得弄泡屎给他的嘴堵上,默默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不再话,我不知道该点什么,又不好意思再接着看她,想想大头刚才的的确是那么回事,本该起腻的时候藏着躲着逃避,默默估计动过那个心思也早被我气急,现在能给我好颜色看才怪。再没勇气多什么,一边扭头朝向了别处,一边心里暗叹,自己临到了死也是难改**丝本色。
周围安静极了,我闭上眼睛跟着自己的心跳数羊,一只两只三只……数不到十只就开始走神,一会儿心里酸酸的浮现出父母的样子,一会儿又想起了白露,到现在我也闹不清,如果把选择权交给我,我究竟是对默默的感情多一些,还是深埋在心底里和白露那一段离奇的两情相悦让我更加刻骨铭心。再想得深了,就自嘲式地偷笑,我哪儿有什么选择权?
听见高童咳嗽了两声,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正扶着石壁缓缓站起,“再试……一次,”这半下来,高童似乎又起了不甘心,走到尽头伸手摸向凸凹不平的石壁,“不定哪块石头是活动的呢?”
高童自言自语地慢慢摸索着,大概是被红山陶文旁边那个乱石堵死的洞口提醒出这个想法,我阖上双眼,心想这一次可是真正没有路了,上帝关上了所有的门,当然也不会再留给我们一扇窗,怎么可能总会有死里逃生的命运眷顾?
高童就地捡起一块石头,又开始“哒哒哒”的敲击起来,声音听着实的很,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硬质山岩,而且距离地表不知道有多深,给几吨**恐怕也炸不穿多少。
“哒哒”的声音渐止,昏昏欲睡的感觉再次袭来,不过这个情形下能睡着才怪,大头和默默可能也在各自想着心事,没有人长嘘短叹,这是另一种形式的精神崩溃,死亡既然不可逃离的挨近,那就尽量安详些吧。
有什么东西软软地攀上了我的胳膊,怪物?我心下一凛,几乎大呼叫起来,一转头,却正对上了默默毫不逃避的眼神,我的啊,那就是传中的含情脉脉吧?这一正一反也太善变了,我反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你们快起来!”背向我们的高童声音其实并不大,但现在听来却是震耳欲聋,我打了个激灵,一骨碌翻身爬起,这动作平常看不怎么利落,但在耗尽了体力的情况下,绝对算是武林高手了,随即心里开始万分委屈,老子和默默已经认识了大半年,临上黄泉路前摸会儿手又不是通奸,这……多伟大啊?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拆台,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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