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援朝哼笑道,“我这人一不拉帮二不结派,只想埋头把工作干好,指向我干什么。”
“老谢,可不能这么说。上次你听了安主席的意见,由军方安排去南城参加婚礼,不会是田主席这边不满意了吧?”戈丽华担心的看着丈夫。
谢援朝微微摇了摇头,“他们的心胸还没你想的这么狭隘。其实这几年中央对岭西的工作一直都不太满意,田主席把韩波调过去,这个意义很不简单。在岭西那种地方,发生汉民与少数民族冲突极为正常,当地政府处理这种情况很有经验,更别说是发生在咱们女儿身上了。现在几方势力都不动,任由事态的发展,这其中必有原因。”
谢援朝看了夫人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中央这边是想考量一下岭西新班子的磨合度。而岭西那边韩波刚过去,正所谓人红是非多,肯定会触及一些人的利益。几方势力纵横交错,咱们女儿无非是当了回导火索。让他们闹吧,我就不信能闹出花来。”
“老谢,你就不担心伤害到你的名誉?”戈丽华担心的问道。
“哼,他们敢吗。”谢援朝冷哼了一声。
上一次涉及他的名誉,那是因为沈斌还没有跟女儿结婚,更是牵扯到军情与国安的内斗。现在没有了这些因素,谢援朝相信没有哪个媒介敢乱写一气。真要是出现了这种不开眼的媒介,谢援朝完全有能力把它封杀掉。
别看谢援朝沉稳有加,戈丽华却是依然不放心。她本想征求丈夫的同意,借助公安部的力量直接向岭西省厅施压。实在不行就把闹事者强行隔离,不许任何媒体人接触。现在谢援朝不同意她的作法,戈丽华只能在本分工作管辖之内,尽量帮着沈斌把提供的外媒人员滞留在机场。
岭西宝城省政府,韩波来到了省长王佳才的办公室。王佳才以前也是中央下派干部,虽然韩波与王佳才以前接触的不多,但毕竟两人都属于京字头下来的人,心中多少有点亲近感。
王佳才听完韩波的汇报,当即给省厅挂了电话。确认消息之后,王佳才也感到有些不对劲。牛传根是处理这方面的老手,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但要说报复,以牛传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与谢援朝对抗。王佳才简单一琢磨,他觉得牛传根意图应该不是谢援朝,而是这位当红的常务副省长韩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