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进去看看。"
杜峰拍拍鸭舌帽,让他稳定下情绪。鸭舌帽点头,表示自己没事,转身越过那医生向里同走去。
现场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人员陆续退出,鸭舌帽带着杜峰直接走到门口时,医护人员正好抬着澄色从里面出来。
鸭舌帽掀开白色单子,澄色脸色发青,双眼紧闭的躺在那里,身体已经僵硬,显然,澄色的死亡时间比发现的时候要早的多。
"走吧。"
仔细看了两眼,鸭舌帽把白单子重新盖住澄色,挥手让众人离开。
最里面那间屋子里,剩下的五色全都坐在那里,或坐或站,或闭目养神,神情有些呆,可能是看到队友连续出事,情绪不好。
对于两人的到来,只有靠墙而站的那个人抬头看了一眼,其它的人是一动也不动,更不用说给他们打招呼了。
鸭舌帽看一眼众人的反应,再看外围转着收拾东西的人,走到靠墙而站的人身边,抬手想拍他肩膀,给那人一个安慰,突然想起他们的情况实在特殊,顿了一下,收回手。
"节哀。"
"嗯。"那人点点头,看一眼外间,没有再说其他。
鸭舌帽看向杜峰,杜峰不动声色的上前,向那人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杜峰,鸭舌帽的朋友。"
"鸭舌帽?"
那人眼里露出一丝疑惑,看向鸭舌帽,而其他的人听到这个外号,皆是看过来。
鸭舌帽眉头狠狠的跳了两下,最终还是咬牙强忍下心里的怒火,点头道:"是我。"
靠墙那人看看鸭舌帽,若有所思的点头,道:"鸭舌帽倒形象。"
"是吧,我起的,当然形象,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家伙就带着一顶鸭舌帽,我第一印象就是这人怎么这么像他头顶的那顶鸭舌帽。"
杜峰双手握住那人的手,右手食中两指不着痕迹的按在那人的脉门上,一边闲扯。
那人诧异的看一眼杜峰,很是配合的和杜峰东拉西扯,两人好像相见恨晚的样子,聊的都忘记了把手松开,直到一旁的鸭舌帽出声,两人才醒过神来。
"你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倒底要拉到什么时候?"
"呵呵,聊的开心,都忘记了。"
杜峰收回手,神色变了变,不过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人配合着杜峰把了脉,杜峰和鸭舌帽也没久留,随意聊了两句就离开了。
"情况怎么样?"
两人没有回鸭舌帽的房间,而是来到楼顶。此时已经到深夜,整个医院偶尔亮起那么几盏灯,很快又灭下,归于黑暗。
远处山脚下,路灯蜿蜒如龙,却依旧灯火阑珊。
"你有什么想法?"
两人挑了个逆风口,鸭舌帽才开口问。
杜峰看着山脚下,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道:"你听过万家灯火吗?"
鸭舌帽伸头看着山脚下的繁华,最后什么也没看出来,摇头道:"听过,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想到这个词。"
杜峰摇头,点上一根烟,双递一根给鸭舌帽,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眼圈,才幽幽道:"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麻烦。"
他原本以为对方只渗透到了政方,没想到对方在军方的手也不短,国内有这样一个毒瘤在,就像在心脏处隐藏了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砰一声,炸的你粉身碎骨。
而鸭舌帽却以为杜峰是在为七色的事情烦恼,不由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嗯。"杜峰点头,烟头在黑暗里一闪一闪,腥红的颜色是格外的亮眼。
"白色,和澄色两人不是病变,而是有人下毒,加重了药性,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杜峰摇头道:"可惜澄色的体质不如白色强悍,直接毙命,或者……,是对方看白色没有立时死亡,而加重了份量,保证能够一击置命。"
"你是说有人想要害他们?"
鸭舌帽惊讶道,显然这个可能他以前没有考虑过,他也确实是没有考虑过,他一直以为是七色是在国外中的毒的,而白色的事情也是病毒变异产生,根本没想过,竟然会有人在国内下手。
"七色已经是将死之人,倒底是什么人,又是出于什么目地,这么深的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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